,他们又去别家做了,一点没闲着。
地老鼠听得一愣一愣:“还能这样。”
“怎么不能,不要总觉得自己没希望了,只能走邪路。”王雪娇说,“何况你邪路都走得这么难看,你知道有个带着玉佛塔的人被杀了吗?”
他当然知道,整个影视城都传开了。
其他的文物贩子人人自危,出门都不敢带太多东西,带也不敢带好的,如果遇到有人要买,他们还得小心试探半天,确定对方不是条子或者是黑吃黑的,才敢带回去看货。
他本来就不聪明,哪会试探来试探去那些弯弯绕,会想起来拜王雪娇为义母,就是想一劳永逸,再也不用动自己的脑子了。
义母让他干啥,他就干啥,简单省事。
“你挖得还真快对了,你觉得这边的土好挖吗?会塌吗?”
“不好挖。”地老鼠老实说。
王雪娇想了想,遥遥指着三层小楼:“那房子你看见了吗?”
“嗯。”
“如果从那里”王雪娇指了指自己化妆室,“挖到那里要多久?”
“只挖能爬过去的洞,大概要四天左右吧。”
“那里有一个地下室,没有什么强力支撑,只有水泥,能不搞出很大动静的挖进去吗?”
“能。”地老鼠非常有自信,忽然,他疑惑地看着王雪娇:“那是什么地方?”
别是银行金库吧,盗个没主的墓跟挖到银行金库的罪不一样,这个他是知道的。
王雪娇告诉他:“那里是赌场,不是好人!放心,你挖洞,他们不敢报警的。”
“哦!”
真货都在下面放着,王雪娇的计划是挖个洞过去,用假货把真货调包出来,省得丧彪华那个疯子狗急跳墙,又把真文物全毁了。
第四天,王雪娇接到市局消息,大买家来了,此人与文物贩子交往很深,这方面的专业能力比王雪娇强,王雪娇不需要管业务上的事情,只需要坐在一边展示她与大买家深厚的感情,以及再次强调她过着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就行了。
大买家也会全力配合她的各种装逼行为。
不过曾局委婉地提出要求,希望王雪娇稍稍了解一些奢侈品以及富豪们的生活,不要吹牛装逼的时候露馅。
最起码不要在别人聊红酒的时候,说最好的红酒是长城干红。
那不显然是82年的拉菲嘛!
众所周知,中国人喝掉的1982年拉菲,已经超过了那一年拉菲庄园的总产量可能超过了那一年全法国的红酒总产量也未可知。
王雪娇自信满满:“你放心,我会吹一些无法证伪的事情,我就不信,张平和丧彪还能摸到白金汉宫里去。”
“万事小心,还有,不要让张英山”
王雪娇笑着说:“知道啦,现在他已经不盯别人了。”
“呵呵,就盯你了是吧。”曾局长发出洞悉一切真相的声音。
王雪娇干笑两声:“没有没有,他很认真工作的。”
“我又没说要扣他的外勤补贴,你急什么,行了,好好准备吧。”
挂了电话,王雪娇耸耸肩:“我不急,反正他要是没钱了,会去你家吃饭。”
这是张英山自己说的,在盯梢曾局长的时候,他以一个破碎感十足、尊敬上司、热爱工作的新警察身份上门,真真假假的说了不少事,局长太太特别心疼这个干净俊秀、斯文有礼,还刚死了好朋友,立志查出真相的年轻警员,时常主动叫他来家里吃饭,关系处得跟母子一样。
晚上,王雪娇的大哥大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余小姐,我到了,绿藤的天气比我想得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