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90(52 / 57)

去把王雪娇找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威年轻,地老鼠胆子更小,还没有把林威学习到的威慑战术拿出来,他就一裹脑的全招了:“我说我说,我就是在地上捡了点东西,听说这边的价格最公道,我就来了。”

他甚至都不敢说是听说余小姐能找到最强买家。

现在鬼市已成,他说“这边价格公道”,也可以是指鬼市,林威认真地跟王雪娇说,不要莫名其妙的大发善心,跟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扯上关系,万一他日后惹出祸事来,说出你就不好了。

王雪娇也临时编了点理由,比如“我就是心善,见不得人受苦”之类的。

正说着,忽然有几人狂奔而来,大呼:“不得了了,有小孩掉到井里了!!!”

这会儿,110、119和122都还没有开始联动,大家的概念都是撞车了找交警、起火了找消防员,其余所有杂事都找派出所。

游墅派出所的同志们也是有事自己先上,实在不行了才去找人。

王雪娇和地老鼠也跟着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帮不了一点。

那孩子不是掉进打水的井里,而是一个非常非常窄的机井里,那里用完以后没有回填,井口直径大概只有三十厘米。

掉下井的孩子才刚刚三岁,自己跑出来玩,不知道是谁把原本盖在井上的瓦楞片给挪走了,这孩子一个不小心,就掉到了井里。

孩子大概卡在了三米的深度,井口太细,光照不进去,只能听见孩子在哭,用手电筒也只能照到孩子毛茸茸的脑袋,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

在场的人都愿意帮忙,结果量完肩宽,就连王雪娇的肩宽都有37。

唯一看起来稍有希望的是地老鼠,他干巴瘦小,不过,量完肩宽,大家的心都凉了:32厘米,比井口多了一点点。

孩子的妈妈眼看着孩子没救,腿一软,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等等”地老鼠抬手对着自己的左肩头用力一掰,硬生生把肩膀给卸下来,然后就看着他的左臂就这么挪到身前。

他这一手把周围的人全给镇住了,量肩宽的人拿着皮尺,站在原地没动,像被点了穴一样。

地老鼠冲着拿着皮尺的人说:“再量。”那人才缓过神来。

28厘米,可以下去了。

想要把孩子弄出来,救人的人必须头冲下,把绳子套在孩子身上,再把人给拉出来。

头朝下的进入幽深的井道,就算没有幽闭恐惧症的人,也会因为缺氧和血流倒冲而感到非常难受。

更要命的是,这么多人家里都凑不出来一个头灯,只有一个相当粗大的老式手电筒。

地老鼠的左手脱臼不能用,只剩下一只右手,还得给孩子身上挂绳子,手电筒没法固定。

“这有什么。”地老鼠熟门熟路地把手电筒往嘴里一含。

“能含得住吗?”大家都很担心,半路他要是含不住,嘴一松,这么大一个手电筒砸在孩子脑袋上,那可真是雪上加霜。

“几个小时不是问题。”地老鼠对自己的专业素养相当自豪。

有人找来绳子,七手八脚地给他捆上。

地老鼠对他们打的绳结非常不满,“卡”把自己的左胳膊给装上,然后把打好的绳结给拆开,重新打结:“你们那种打法,拉不了一会儿就松了。”

他麻利地把绳绕在自己的大腿、腰上、胳膊上,最后打了一个奇异的环结,他用力扯了扯绳子:“可以了。”

“我一会儿要上来,会像这样扯三下绳子。”地老鼠握着绳子,用力拉了几下。

就连游墅派出所资格最老的老同志都在反思:“我都没想到要约定上来的信号,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