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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光荣了,哎,你怎么反应那么快?以前练过?”

王雪娇老老实实回答:“除非我亲眼看见他的脑子被挖出来,不然我连医院的脑死亡报告都不信,万一开报告的人也是一伙的呢?”

韩帆无限感慨:“幸好,你是我们这一边的。”

“谢谢夸奖。”

甄健比较严重,一直没有醒。

甄康是轻微脑震荡,进医院后过了两个小时睁开眼睛,各项指标正常,可以接受审讯,他交待了自己是怎么强奸未遂,一怒将绿裙女子杀死后,埋在小山包后面的。

死者的身份也很快查清,半年前,她跟家里吵架,放狠话说这辈子再也不回家了,然后就带着钱离家出走,家里人情绪也很激烈,放话说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直到气消了,家里人才试图找回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遂报警。

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而且是自己离开,并放话说再也不回家,只能算失踪。

被绑架和被拐卖的都有那么多,这种自主性失踪,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回来,那真不啻于大海捞针。

家人怎么都没想到,不过几个月,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儿就变成了一具被草草掩埋的枯骨。

甄康毫无悔意,在审讯中,他反复强调“那个女人对我笑,还不是勾引我?”“她还对我挺了挺胸,大家都是男人,你们也懂的吧”“她都那样了,怎么可能不肯,不就是想勾着我的魂,让我给她掏钱吗,女人都这样!”

连负责审讯的男警都对他充满自恋的发言表示受不了:“他简直就是神经病!”

“可别这么说,”王雪娇发言,“神经病犯病的时候,杀人都不用负法律责任哦,我希望他能被枪毙。”

第二天早上,甄健在医院也醒了过来,他被王雪娇踩断了三根肋骨,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负责审讯他的是康正清,在他进门之前,王雪娇拦住他:“哎,帮我问问,他有没有看见我的脸。”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要是他看见我的脸,他又不会被判死刑的话,出来以后到处乱说话,以后我这卧底的业务,就不好开展了呀。”王雪娇心中只有工作。

“放心吧,医生说,他的头受到猛烈撞击之后,双眼视网膜脱落,当时就看不见东西了。”

王雪娇不信:“视网膜脱落还能那么准确的抢到枪?”

“我们放枪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像他这种跟我们打过很多次交道的人,记得清楚很正常。”

“哦”

甄健涉及的案子比甄康丰富多了,贩毒、走私、逼良为娼兄弟俩各承认各的罪行。

唯一有连接的部分,就是他俩是怎么从村子里逃走。

就这,两人还互相甩锅。

甄健说是甄康嘴馋,非要把菜装走,结果耽误了时间。

在甄康嘴里,故事情节一致,只不过他是被拖累的,他哥是坏事的馋鬼。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芋头扣肉的错。

甄健、甄康:“要不是他非得带那份肉!我他妈早就跑了!那个做菜的女人是什么魔鬼啊。”

王雪娇撇撇嘴:“有种你别吃啊!”

忽然,她愣了几秒:“哎呀!坏了!”

昨天晚上,他们追着甄家兄弟一路飙车飙到市区,把猪肉忘得干干净净,还在丁老板家放着,算了,虽然肉没拿,但是,她也没付钱呀~不亏!

王雪娇小看了丁老板与她的羁绊,她和张英山刚从医院回来,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丫丫小吃店门口。

丁老板已经快速整理好心情,跟肉贩子打听到丫丫小吃店的地址,一早就开车,拉着昨天杀好的三头猪就往城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