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赤苇低声说道,“我们认识的太晚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呀。”我有些疑惑。
赤苇一直在东京生活,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老家生活,要不是因为在名古屋意外认识,我们俩的人生根本不会产生交集。而且,我也不希望赤苇早点认识我——
毕竟以前的我,比现在更糟糕呢。
但我又忍不住想笑,因为我能感受到……
“京治,是在心疼我吗,”我轻声问道,“因为我说我小时候生病会挨骂?”
是在心疼小时候的我吗?不,我无需心疼,即使没有人在意我的想法,我仍然恣意地活着,我不被约束,我一直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赤苇没说话,他只是伸出手,安抚似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他的确心疼我,但心疼的是我下意识对他解释,我很少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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