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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乔津赶紧打断,岔开话题:“饭好了,咱们一起吃饭吧!”

郁拂深看在眼里,懒得拆穿,他穿上防风薄外套,外套稍宽松,被他的身材撑起,明显可以感觉到衣料下有力的肌理线条,他整理着袖口,平静道:“换一个吧。”

乔津哪里敢打搅郁拂深,又偷偷摸了一条小黄鱼,塞进嘴巴里,溜了出去。

没住人的两间客卧叮叮当当,有工人进出,乔津摸过去一看,霍,好大的工程,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两个卧室之间的墙也被打通了,空荡荡一片。

他这副样子,好像真的是把臻境当家了。

郁荷真维持着脸上不满,实则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期望和还未彻底平息的怒火,像在狼王面前耍小聪明的小狼,尾巴却野心勃勃的翘起。

之前是自己和郁拂深的关系不怎么样,当然,原因主要于在自己不太受郁拂深待见,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倒像是舅甥两人关系不太和谐。

郁荷真腾的站起来,手里的手柄都忘记放下,他往外走,走的很急,走到郁拂深的房门前。

郁荷真的声音大,许映还侧了下脸,感觉右边耳朵有点痛。

黄慧英并不是从外面家政公司聘请的普通保姆,她之前是老宅里的人,郁拂深和郁语浓的母亲还在世时,最喜欢的就是她做的菜,不过后来自己的孙子出生,她便请辞了,郁拂深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她又请了回来。

郁荷真收回视线,换上拖鞋,先一步乔津走到客厅。

郁拂深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郁荷真敲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偏休闲的衣服,看样子不是公事。

空气安静,郁拂深没有说话,郁荷真没有从对方的脸上洞察出任何不悦,但对方的身体从刚刚的侧身,变成了直面自己。

但在臻境,明明没多久,好像连生活习惯都发生了变化,不仅有了顾及乔津口味的菜,就连郁拂深自己也吃了几口。

门口的鞋子,玄关的车钥匙、装饰架上的燃到尽的熟悉线香、桌子上的时蔬,一个个都在告诉郁荷真这里的还有人,并且还不是短暂的停留,而是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郁荷真,这是两个愿望。”郁拂深道。

扬起一个不算自然的笑,乔津连忙让开身体:“别说胡话,快进来。”

没其他办法,乔津存了点侥幸心理,祈祷后面的剧情不要受到今天的影响,可以没有差错的发展下去。

郁荷真的筷子几乎拿不稳,差点一头栽进面前的饭碗里,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吃过饭,郁荷真没有走的意思,乔津只好带着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郁荷真来到自己房间,翻出很久没有玩的手柄,想着和郁荷真玩一把。

黄慧英不明所以,但她察觉到郁荷真微笑下的怒气,正准备斟酌开口,却看见面前男生的表情陡然一变,隐藏的怒气突然有了实体,从源源不断的五官、尤其是眼睛中涌出,下颌缓缓收紧,但偏偏他还笑着,两种矛盾的表情将整张脸染的非常可怖!

郁荷真的心情低沉,从刚刚进门到现在,眼前见到的一切都让他非常不爽,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在乔津祈祷的功夫,郁荷真和许映还那边发生了摩擦。

怪他,郁荷真深深后悔,自从乔津搬来这里之后,自己就只在搬家第一天来陪过他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臻境,他忙着干太多事情,忙着追着许映还跑,忙着和朋友们玩,忙着学习,将和乔津在一起的时间挤占光了,以至于现在和乔津之间似乎有了隔阂。

许映还深深抿了下唇,像是在忍耐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不是你说过的吗,我比你所有的兄弟都重要,而且你为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