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呼唤着归巢族群的微弱祈求,也像是随着潮汐引力而碎裂的沉寂涛声。
即便他从出生之日起,就从未有过任何一处可以回归的地方。
当武装种领队的手很柔和地抚摸他,带给他一些不曾有过的新奇接触体验,他突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言。
那是渴望回到不存在的故乡、逝去的同伴之中去的低鸣。
深灰色的眼眸看着尾巴慢慢摆动的雄虫,没有移开覆盖着鳞片的手臂。这是傲慢且自矜的直系高位种,第一次理解且尝到自大所带来的苦涩。
所以格拉会因为他的话语而无可奈何地微笑。
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片刻前的想法是符合实际的好事。
“抱歉。”
克里曼说。
“不会再问你这种坏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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