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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名字:“景之,松手。”

夏景之不语,依旧紧紧搂着叶寒江。

这一行为令角落里的夏银烛十分不解:“师父他怎么搞的?怎么只抱不亲?明明这么好的机会!”

凌玉尘拍拍夏银烛的肩,说:“别着急,你师父活那么长时间总不是白活的。而且你师娘现在邪气不稳,稍有不慎就会伤人,贸然亲密接触反而不好。”

“可我看得着急!阿凌,你想想办法吧,别等会儿抱着抱着恶鬼业火来了,那氛围感就直接没了啊!”

“好好好——”凌玉尘无奈道,“我想办法。”

凌玉尘思索片刻,抬手变出一片云雨。死蛊城里虽然没有四季之分,更没有天气变化,但以自身仙力为基础改变一小块天气还是不难的。

而且这种小法术和堆雪人一样,几乎不消耗什么仙力,都是凌玉尘拿来哄孩子玩的。

凌玉尘操控着降雪,心想这两个人一个在位几年天天气他,一个把自己坑到体无完肤,自己到头来居然还要为他们的感情之事操心。

这么一想,凌玉尘觉得自己上辈子不是批经卷累死的,而是操心过度累死的。

反正横竖都是累死的……

细雪落下停在叶寒江指尖,感受着这股寒意,叶寒江渐渐冷静了下来,邪气也淡了许多。

他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道:“景之…你先松手。”

夏景之把头埋在叶寒江颈窝里,摇了摇头:“不。”

“我身上有邪气,你受不住的,你先松手…松开一点也行,别抱这么紧……会难受的。”

夏景之这才稍微松了点手。

叶寒江微微起身,就见夏景之胸前的衣襟被血染红了一片,胳膊上肯定也有,只是他看不到。

夏景之看着他的满头白发,本该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冷吗?”

叶寒江垂着眸,没有回答。

夏景之便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以前也怕冷。你的院子虽然常年有积雪,可从未落过一场雪。那些积雪,不过是你用来欺骗自己修无情道没有心,不怕冷的伪装。”

“……”

“到现在你还带着伪装,对吗?”夏景之语气逐渐激动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回来了不来找我?我在鬼界…在人间都找遍了,为什么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叶寒江张了张口,最终能给的也只有“抱歉”二字。

说完他便闭上眼,准备好如前世一样迎接夏景之的怒火和质问。

可他真正等到的,却是一个怀抱和一句压抑着哭腔的“不就是成魔吗?”

叶寒江有些惊讶的睁眼,他对夏景之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一世死前,他支开夏景之想自己悄声离去,最后被发现得了一顿质问。

他印象里的夏景之是以自我想法为主,总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想问题,并不会换位思考。可面前这个夏景之不然,他好像……能看透自己在想什么了。

夏景之知道叶寒江的性子,他看似无坚不摧,内心实则很脆弱。前世种种于他而言就是一道枷锁,天道想报复叶寒江,让他记得前世的事,却不得不与前世选择的道路相背而驰就是最好的方法。

“神又如何,魔又如何,两者到底差在哪里?我从来不觉得做神做仙好在哪里,又怎么可能因为你是魔就不要你?池渊也是魔,也没见我没跟他翻脸啊。”

“那不一样。”叶寒江推开夏景之说,“我此生天生身怀邪气,这股邪气不像寻常魔头的邪气可以控制。只要我情绪不稳,邪气就会失控伤人。你看看你的胳膊和胸口,都被我的邪气伤成什么样了……”

“我不怕。”夏景之催动仙力,不一会儿就将伤口全部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