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荷,不要!”
她停下来,阴冷地看着他:“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不。”
“你所有的反抗,逃跑, 拒绝我都不喜欢。”
“那你可不可以冷静冷静,轻,轻一点……”落羽红着眼睛,自知逃脱无望,努力做最后的补救,“不要伤到宝宝。”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月荷,气场恐怖,冷酷无情。
他心里隐隐后悔,但如果重来一次,他也不知道怎样做才更好。
这时月荷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落羽吓了一跳,手被月荷牢牢抓着,抽也抽不动。
月荷的眸色比刀刃更森寒锐利,她阴气森森道:“你可以杀我一次,保你的孩子。”
落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月荷举着他的手,锋利的刃贴上她侧颈动脉。
“月荷!”
落羽吓白了脸,手被桎梏着,一动不敢动。
月荷固执地不肯松手,白皙的侧颈已见淡淡血痕。
落羽泪如泉涌:“一定要这样证明你更重要是吗。”
“你简直疯了。”
“那也是你的孩子。”
他卸去浑身的力气,原本抵着月荷的手松了劲,她才抽回按着他的手。
落羽抓着匕首丢到床下,手臂无力垂下。
咣当一声脆响。
月荷的吻落下来,利齿缠咬着他的唇,几欲将他吞食的吻,口腔不知什么时候弥漫着血腥的铁锈气。
腰下被塞了枕头,脚踝被抓着搭上肩膀。
落羽再也难以忽视身体早就苏醒的记忆,理智一步步被拖入玉念的深渊。
眼泪决堤,睫毛、鬓发泛着黑亮晶莹的水泽,枕头都被浸湿了一小片。
明知道他是这种天性柔善的omega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残酷的方式证明呢。
非要让他变成和你一样六亲不认,对你绝对忠诚不含杂念,把你放在绝对第一位才可以吗。
是。是。是。
不能接受他的逃离,欺骗和利用。
别人都可以,随便是谁,她都不会这么生气。
只有裴落羽不行,只有他不行。
她要的东西太过偏执,不管落羽给不到给得起,从他招惹她那天起,他都必须给了。
月荷没再犹豫。
“嗯——轻、轻一点。”落羽的手下意识去护小腹,被月荷抓着手按在头顶。
得到完全相反的力度。
落羽不敢再说话,只剩呜呜咽咽的轻哼。
“把生殖腔打开。”月荷拍了拍落羽的腰,他浑身紧绷。
月荷催促了一遍:“难道要我用拟态给你顶开,强行打完全标记可不好受。”
落羽那两汪春水似的眼睛睁圆了看她,他张张唇,欲言又止。
半晌,才抽抽噎噎说:“我太紧张了,打不开。”
“可不可以……”
“不可以,”月荷截断他的话,“我今天就要完全标记你。”
“怎么,你之前不是还因为我不标记你耿耿于怀吗,现在又不想要了?”
落羽抽抽鼻子,没有正面回答:“那你等、等一下。我是真紧张,不是故意的。”
他们都知道落羽现在不想要完全标记是因为什么。完全标记成结的时间太激烈持久,很可能会伤到胎儿。
月荷轻哼一声,那股气到底因为落羽的顺从消了些。这会看他哭得惨兮兮的脸又有些于心不忍。
“裴落羽,我有真正伤害过你吗,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月荷没好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