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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敬意,“工厂根本离不开妈妈呀,我和弟弟也离不开妈妈,妈妈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要早点回来呀妈妈,不舒服的话,偷偷休息一下哦”。

那时的林婧,无人在意到倒在路上恐怕都没人知道。却是幼年月荷眼中顶天重要的大人物。

“她简直像个……”林婧轻声说,喉咙中的那个词在舌尖停了片刻,终究还是吐出来,“像个天使一样。”

“是命运留给我的天使。”这次,她很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月荷回到家,就看到林婧和落羽坐在一起聊天,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

这一幕简直在刷新月荷的认知,这些年来,林婧一直是风轻云淡,不苟言笑。

现在快笑成一朵花的人是她妈吗?

且不说林婧对她了,就算对亲儿子都没有这么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时候。

而让林婧如此大变的人却是——落羽!一个总共都没见过几面、认识时间一年都没有的女婿!

月荷莫名吃味,出声打断他们。

一看到她,林婧的笑脸立刻收敛,月荷更酸了:“你们说什么这么开心?”

落羽脸蛋红扑扑的:“在说你呀。”

月荷才不信。

林婧走了出去。月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单方面冷战,毕竟林婧平时对她话也很少。

晚上,月荷脸埋在落羽胸肌上,手搂着他的腰,柔韧温暖的手感隔着布料传递到手心,她忍不住捏了捏,落羽粗喘两下。

想到白天落羽那么得林婧喜爱,她就好酸,她没脸皮去质问林婧,只是酸得想欺负他。像上次那样。

“你好像很容易讨人喜欢呢。”月荷的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落羽以为她又想起他以前参加宴会博虚荣的蠢事,惶然道:“没有、没有多讨人喜欢呀,已经没有人喜欢我了。而且我真不会再去引别人喜欢我了,真的。 ”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落羽想了想,“我最近在家都没有出去,也没有认识异性。”

月荷没说话,在黑暗中扯开他的衣领,脸颊贴在他匈前。灵巧的手指触到他腰窝,她的脸轻轻磨蹭着,落羽忍不住轻哼。

他咬着唇,身体微僵,乖乖等着月荷下一步动作,只有呼吸乱了分寸。

月荷是不想再等了吗。虽然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被月荷急切需要的认知,又让落羽心里泛起羞耻的甜蜜。

匈口感受到温热,落羽手一抖,下意识扶住她的肩。

月荷托着他的腰,收紧手臂,女人冷感的声音微哑,要求:“背挺直一点。”

还、还怎么挺直,他都被逼得退无可退了。

落羽憋着眼泪,只觉三魂四魄都快被月荷吸走了,她还觉得他有保留呢。

他唯有托着月荷的颈往身前搂,心率越发失衡,脸难堪地扭向一边,只希望月荷不要听到他过于吵闹的心跳。

月荷很久都再没有其他动作,落羽脑子晕乎乎地想,前戏要这么久吗,再不、再不进入主题,他快支撑不住了呜呜。

别他们间隔这么久的第一回,就让他出糗!

落羽不确定这是月荷的新癖好还是一时晴趣。

都给他咬肿了,他早上穿衣服,觉得匈都变大了,而且还变得好敏感,衣服布料磨过,他便情不自禁想起昨晚的羞耻。

他真的一点也不爱哭,但他又想哭了。月荷总是有超出她给定的知识范围的法子欺负他-

临近新年,月荷手里的工作没处理完,过年可能无法回帝星。她问落羽的想法,他自然说一同留下。

林家过年向来简单,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