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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保安亭大不了多少的总部建筑从未如此热闹拥挤过。

一个被关进拘留室的女人抓着栏杆,颤颤巍巍地问外面的守卫:“请问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我们应该是受害者呀?”

卫兵说:“女士,有证据表明你们涉嫌谋杀约翰·斯利安,并且在2007到2014以及2018到2025年间通过超自然手段对其他镇民的身心安全造成威胁。”

“——胡说八道!你是认真的吗?斯利安已经死了18年了,而且那不是拉克·李维干的?”

“有证据表明,这些罪状和李维先生无关,女士。”

“我有不同意见!你关错人了,放我们出去!!布里奇斯警长呢?我要和他说话!”

“布里奇斯先生不再是警长了,他在你隔壁,女士。”

“……”

又有人问道:“那你又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来自县政府警长办公室,先生,由于本次案件的主要犯罪嫌疑人是布里奇斯前警长,镇警局已经被临时接管,案件将最终由州检察官决定是否起诉,严重情况下,可能导致你们的警局解散或重组。至于你们,你们会被关进马里恩联邦监狱,和一群重刑犯共同生活十到二十年时间。”

“……”

拘留室安静下来,恐惧逐渐爬上了意识到靠山倒塌的镇民的面颊。半晌,一个看上去受过教育的人用卑微的语气开口说:

“行行好,为我们讲解一下前因后果吧,我真不记得我伤害过斯利安。”

“我也是!”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附和。

“你们真的不知道凶手是谁?”卫兵问,“我以为只有真凶的同谋才会热衷于集体诬陷一个好人。”

“您的指控太过分了!”

“是吗,但是有证据表明……是布里奇斯警长杀死了斯利安先生(拘留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据我所知,在斯利安先生被谋杀的第二天,就有传言说他是被标本吓死的,这天晚上,警察还去了年仅九岁的拉克·李维的家,对不对?”

“呃……”

“在斯利安先生仅仅留下一封写给妻子的信的情况下,谣言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呢?”

“这、这可能是个误会。”之前提问的人结结巴巴地说,“他在信上提到了李维、阴影……”

“但显然指的不是李维先生的标本带给他的阴影。”

“我不知道。”镇民果断说道,“我压根没亲眼见到那封信,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谁告诉你的?”

“我不记得……”他说到一半,在卫兵暗藏深意的眼神中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改口说,“不,等等,我记得,是西蒙。”

“你放屁!”拘留室中的另一个人喊道,“明明是安东尼娅同时说给我们两个人听的!”

“——什么?”安东尼娅说,“好吧,我也没亲眼见过信,是凯茜阿姨告诉我的,她死在2018年。”

把责任推到死人身上真是个好主意,说完这句话,她给了其他几个同伴一个轻蔑又得意的眼神。

“你说的是音像店的老板凯茜?”卫兵回想了一下,“原来如此,难怪她遭了报应,不过你们每个人都遭了报应,所以她在路西法面前应该不会觉得特别不公平。”

“警官,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我们在这件事上误会了李维……”

“戈康镇的警局也没干什么好事,对吧?他们深知自己能力不足很难找到凶手,小小一个戈康镇又不会有人来给死者伸冤抱屈,于是干脆就定性为自杀草草结案了。”

有人面颊抽搐了一下,重复说道:“在这件事上,是我们误会了李维,布里奇斯警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