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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出发前他让太医院开了些延缓发作的药,现在在青琅那里,可殷祝现在睡在里侧,根本没法越过熟睡的宗策去找青琅煎药。

他干爹敏锐的很,稍微一动弹,肯定就醒了。

殷祝小心翼翼地偏头,看到宗策闭着眼睛,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知道对方经历了一场大战,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他不忍心打扰,只能努力暗自忍耐。

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很快就如蚂蚁爬遍全身,殷祝几乎是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克制力,才面前让自己不要颤抖得太明显。

他甚至不能在脑子里联想任何有关粉末状的东西,只要一想,脑袋里那根神经就会亢奋地突突直跳。

狗皇帝!

殷祝开始在脑袋里唱歌转移注意力。

从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一直唱到ABCDEFG,最后他开始用指甲在自己的胳膊上缓慢地、反复抓挠,期间有没有抓出伤口他已经顾不上了。

但很快殷祝绝望地发现,刺痛让他的下面的小兄弟更精神了。

兄弟,你不要害我啊兄弟!

殷祝飞快地瞥了眼宗策,他干爹依然睡得很沉。

或许、大概……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咬紧下唇,小心翼翼地把手探下去。

殷祝慢慢侧身面朝里,夹紧双腿,动作幅度尽量小,紧紧闭着嘴巴,只是时而从鼻子里漏出一两声细微的闷哼,胸膛中的心跳沉重而急促。

但正因为此,一直弄不爽利。

像是隔靴搔痒一样,殷祝烦躁地咬了咬腮帮子,正想干脆就这么算了时,一只大手按上了他的右手。

“陛下,”宗策轻声问道,“您在干什么?”

殷祝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宗策坐起身,深深地看了身体尚在痉挛的殷祝一眼,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子,一点一点把指尖擦拭干净。

……救命。

……快来个人,杀了他吧!

宗策神色如常,把蜷缩成一团的殷祝强行翻过身来,不顾对方的抵触抗拒,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

比刚才低了些,但还在烧着。

“陛下忍一忍,此时不宜行房,”男人声音低沉沙哑,“病中泄阳,会损元气。”

但他注视着殷祝的眼神,却犹如火燎过一般,几乎要叫殷祝无地自容。

殷祝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被宗策一把拽住胳膊。

“陛下要去哪?”

“朕找青琅。”殷祝闷声道。

直到现在他的四肢都还在轻微地颤抖着,没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心脏更是跳得和飞一样快。

要是再不弄点药喝,殷祝恐怕他药瘾戒断后,整个人要么阳痿,要么变态。

谁知宗策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却瞬间阴沉得吓人。

“陛下还真是……”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忽地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何必舍近求远?臣满足陛下就是了。”

殷祝还没来得及问他干爹什么意思,手腕就被宗策重新捆住,人也被按在床上,像条动弹不得的咸鱼。

再一晃神,兄弟也成了人质,被五花大绑,什么秘密都吐不出来了。

殷祝呆了一秒,随后奋力挣扎起来!

宗策不为所动。

他缓慢俯身,大手掐在那被迫下塌的柔韧腰肢上,冷声问道:“臣还没问陛下,那天的橘子,好吃吗?”

一颗好橘子,必定是带着清香的。

皮薄肉嫩,需要慢慢品尝。

宗策习惯剥了皮再吃。

但今天的橘子与往常不一样,烤得甜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