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好修养吧,至于旁事,比如说,吃斋念佛,就大可不必了。”
殷祝瞥了一眼已经被人用抹布堵上嘴巴的了悟,继续道:“朕会彻查此人背后势力,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祁王举荐他到太后宫中的吧?”
景阳太后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陛下,您和祁王一母同胞,”她强笑道,“可不能因此事生了间隙啊,这了悟肯定是有人派来离间你们兄弟的,祁王对陛下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参与此事!”
“朕会查明白的,母后就不必担心这些了,好好养病吧。”
殷祝敷衍着回答她。
见景阳太后还不死心,试图再次开口,他终于彻底丧失了应付她的耐心。
“来人,请太医过来为母后再瞧瞧身子,在母后完全康复前,就别让她出门走动了。”
景阳太后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她装不下去了,拔高声音质问:“你居然要禁本宫的足?”
殷祝冷笑一声,甩袖离去,“看来母后是病得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来人,关殿门!”
他取下金冠,任由一头乌发倾泻而下,披散身后。
殿外阳光刺眼,侍卫们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年轻的帝王跨过门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狼藉之地。
“从今天起,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太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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