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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也完全说得过去。

她要将功补过,拿着笔记本把今越说的重要的话全记下来,有不明白的就当场问。

一问一答聊了一会儿,秘书和司机将药抓回来了。

“这么快?”

秘书笑笑,出发之前他打过电话,去到医院那边,中药房里最资深的老药师已经等着了。

“那位老药师说你这方子开得挺好,其它药量对于儿童来说都是合适的,唯独这个熟地,第一眼看上去他以为是医生多写了一个零,我们说没写错,就是60克,他自言自语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拍手说你方子开得妙。”

司机跟今越比较熟络,也接嘴道:“可不是咋地,老药师还追问是谁给开的方子,医生叫啥名字,孩子是啥病呢。”

胡桂枝对身边人很宽和,尤其是不处理公务的时候,一点也不严肃,就像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姐,所以无论是秘书、司机还是保姆,都很自然,很放得开。

今越真的很佩服这样的领导,而徐端在这一点上跟她就很像。

感受到她的目光,徐端走过来,微微低头,“困了吗?”

“瞧我,耽搁你们这么久,小徐赶紧送今越回去,我这里有什么情况会给她打电话,今越留一个能联系上你的号码给我。”

舒今越于是把街道办的号码给她,“上班时间我一般都在,他们在电话值班室喊一声我就能听见,下班以后等人去喊我,来回大概要十分钟左右。”

胡桂枝笑着点点头,搂着她的肩膀,很亲热的拍了拍,“你这孩子,以后出门多穿点,也太单薄了。”

就这,还是徐端把他的外套披她肩上了,她出门出得急,他提醒穿外套她给忘了。

上车之后,今越感觉车里有点闷,想开空调,被他拦住了,“开窗透透气就行,当心着凉。”

今越是真的很无奈,他怎么一直把她当会着凉的面人啊,冬天还说得过去,大夏天的也担心,“我没那么脆弱,再说凉一点也没什么,我身体耐得住。”

徐端不说话,表明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今越嘟嘴,“你这人真讨厌,什么都管着我,我又不是小孩。”

“你年纪还……唔。”

“小”字没出口,已经被一只小手蒙住嘴巴,那手软软的,出门前在胡家才洗过,有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跟他硬硬的胡茬形成鲜明对比。

“动不动就我年纪还小,你又有多大,不就比我大几岁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家长。”

徐端压根没听进去一个字,因为皮肤上的触感总是比听觉来得更直接,一刚一柔,他眸光一沉,鬼使神差的,舌尖动了动……

于是,正在嘚吧嘚吧埋怨的今越就感觉自己手心一暖,继而是软软的触感,像什么在手心扫了一圈,轻轻的,慢慢的,顿时整个人如过电一般,眸子沁出水光。

一双上挑的猫儿眼,琉璃一样的眸子,潋滟的水光,黑暗里车厢内的温度更高了。

他眸子顿时黑得不像话,不想再多等一秒,大手一捞,她就被带到主驾上来,娇小的她被他抱在怀里,遮得严丝合缝。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侵到鼻端,然后很快带了嘴边,她心跳快得不像话,一声声的,像一堆粉红色的小泡泡存在肺里,噗通噗通的冒。

她想,她胸腔里那头小鹿应该是要撞破心墙了吧。

他不懂,也从没经历过,先只是试探的触了触,那软软的触感,他形容不出来像什么,应该是像某种好吃的东西。

今越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心腔里漂浮着的小泡泡往上钻,于是她下意识张开嘴,想把这些淘气的泡泡放出来,却没想到有一匹狼早就渴得耐不住,趁虚而入。

一开始,他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