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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我不就当面骂了翁裴,可我骂错了吗?我又做错什么了?”

白蓦和翁家关系好,让白谱跟白蓦道歉,可以让白蓦去修复白家和翁家的情感。

白如松话放出来了:“你要是不跟白蓦道歉,不把白蓦哄好了,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白谱想走,正当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几步后。

背后传来白如松的声音:“你银行卡明天开始会全部冻结,别想找家里要一分钱。”

白谱停住了脚步,可他的大男子主义和爱面子不得不让他负气地离开了医院。

白釉睥了一眼她哥走的背影,哼了一声:“闯祸倒是积极,擦屁股的永远是我们。”

宮凌绫太过宠爱了白谱了,听到自己女儿说儿子不是,斥责了白釉一句:“你也少说点,他是你哥。”

白釉笑一笑,心底就没有认白谱这个哥。除了在利益关系上。

白家有许多分支,而白如松和白如兰是堂兄妹,白如松这一支分流,多得白如兰的打点,才在白家的几个分支里算站得比较稳。

如果说翁家是大树,那么他们白家就是树上的蚍蜉。撼树是不可能的,只能紧紧地依附着翁家,借助翁家的力量发展自己。

病房的门被敲了敲,宮凌绫最早进去的,然后是白釉,再则是白如松。

白蓦倒在了高脚杯推成的小山塔里,玻璃扎上了他腿、手、脖子,以及一边脸的下颌。还好伤及脸面的位置没有太多,没有到毁容那一步。

宮凌绫说,“蓦蓦好点了吗,看着,怪让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用纸巾捂着眼。

白釉看惯了宮凌绫的这种惺惺作态,让她在那里干表演也不是,只好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安慰”也是“嫌弃”地说她一句:“你哭什么,白蓦哥哥都没哭。”

宮凌绫只好抽泣着,捅了一下女儿,让她去跟白蓦解释。“你跟小蓦说一下,白谱真不是故意的。”

白釉收到了白如兰暗示和明示,其实她真的不想帮白谱说话的。她对在病床上挂着针水的白蓦关心说道:“白蓦哥哥你怎么样了,你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其实,白谱已经刚给我爸臭骂了一顿,过几天他会给你道歉的。”

白蓦就知道白谱不会这么快低下头过来跟他道歉,他缓缓说:“没什么,”

“我听刚才医生说,你有手腕的地方玻璃扎太深了,是哪儿,是这儿吗?”白釉关怀地对他手腕看去,只见白蓦的右手厚厚地包扎起来。

想着,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地气哼哼说:“我白蓦哥哥以后还怎么拉提琴,”说着说着,就有些对白谱特别的不满。

白如松却在这个时候发话了,他看了一下包扎了好几处,连脖子都缠上了绷带的白蓦,伤不算轻。他问:“是白谱推的你吗?”

他想弄清楚,到底是白谱口中说的:是白蓦自己撞的玻璃杯?还是白谱推的?

白蓦抬起了眼,他长得一张好皮囊。在尤其美貌强大基因的白家中,仍能佼佼脱颖而出。他回答说:“是我不小心的……”眼帘在说这话的同时轻轻地垂了一下,像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去责怪白谱的意思。

这话听起来就很有技巧和误导性了。

白如松这种经历过世故沉浮的,自然有他自己一套。姜还是老的辣地问:“是你自己撞的玻璃杯是吗?不关谱谱的事情?”

这句话只要白蓦敢答应了,敢说是他自己的责任,不关别人的事情,到时候传去翁家就是另一个说法了。捣乱翁家的摔在水晶杯里的是白蓦。不是白谱故意砸场子的。

白蓦怎么听不出这个老狐狸的话外之音。他很巧妙地说了一句:“我相信白谱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这句话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