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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怎么办,我把翁裴绿了。他也不知情的,苏擒显得有些不自然,“那个,其实我,我不知道。”

怪不得翁裴喝醉了后在日本屋这么反常,看来原来翁裴口中说的白蓦朝三暮四,原来就是白蓦移情别恋了自己。

苏擒心中默念着,无知者无罪吧。

翁裴发出“哦”了一下。

眼色淡漠,似乎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似乎又像是没有任何表情。

苏擒心念如电,眼前这个人肯定赖上自己了。上辈子是有这方面传闻苏擒追求白蓦,可是他已经很努力地绕开了这个陷阱,可这是什么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还是给他绕回去了。

“你很好,”苏擒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这个人。

翁裴反问一句,“好什么,”他的沉色的眸子扫过来。

苏擒假装大气:“不要紧的,我对白蓦一点想法都没有。”真的,不会碍着兄弟你。

翁裴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他亲启薄唇,“真的?”

眼神炽热地落在了苏擒身上。

苏擒回看他,兄弟,你看我这么真诚的表情就知道。他点下头,“那个,今天,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给别人绿得彻彻底底的。

翁裴不知道似笑非笑,他心底不知道冒出了滋滋的半甜半酸的感觉。比起以前的全数酸涩,感受要好多了。他说:“还好。”

这个“还好”,就很模棱两可。猜测不住翁裴此时此刻的语气。

苏擒心想,还好,肯定不好。

想着,苏擒找出了锦盒,“这虎玉太珍贵了,还给你。”

翁裴没有伸手接,他只是眼低合着,扫了一眼过去,抬起眼色,沉的,澹的,“你替我保管。”

苏擒想着,这怎么保管。

翁裴说,“保管几天吧。”算是看穿苏擒心里想法。把这句话再收拢一点,这样拒绝的可能性也会降低一点。

苏擒笑了一下,默默收下了锦盒里的玉。

两人相对无言一会儿。

翁裴问他说:“可能这几天会安排个晚饭,你有时间吗?”

苏擒心里想说,我可忙着呢。

可是抬起头,看见了翁裴的神色,苏擒仿佛看到绿光后喑哑下的抑制的不满,苏擒还敢不答应吗,怎么好端端地绿了翁裴呢?

绿人非我意,但求常富贵。

苏擒外表爽快:“行。”

翁裴看他像是有些内疚的,于是进一步地说,“好的。”

苏擒看到翁裴不是很好惹,当然答应下来了。

行,陪翁裴演完这一出意外的戏,就离翁裴和白蓦远远的。再也不私下见白蓦和约白蓦吃饭了。

怪不得之前翁裴各种明示暗示提起了白蓦。

快开到苏家的庄园了,苏擒看着大门口。“这儿就可以了。”

翁裴有些意犹未尽,原来旅途这么快。

他回过头来,视线下压,澹色的眸子一扫,才看见苏擒身上的薄毛衣上带了些白蓦的血。他说:“不好意思,还把你衣服弄脏。”

苏擒低头看,血污已经变得暗下了很多,他是最早看到白蓦摔在了玻璃塔里,过去将人搂起。

“没事,”车门被庄园前后面停下的轿车下来的钱立打开了,钱立抱出了苏擒。

翁裴看到了主仆的动作。

他眼神一凝,视线稍稍移开到了苏擒的身上,苏擒坐上另一辆从庄园的轿车。只见他对翁裴挥挥手,然后坐进去。

坐进去后的苏擒长吁一口气。怎么白月光绯闻这件事还没过。

翁裴目送苏家的轿车将他开送往庄园的里面,直至轿车消失后,才回过头来。

司机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