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师尊也帮过忙,我那时候就见过他师尊,也是很好一个人。”他回忆起来时,像是情感都确实了似得,讲得太过平铺直叙,“他说要找另一颗,得先让他看看我手里这颗,熟悉了才能施法去找。”
幸谦直觉不对,问道:“你答应了?”
常前辈点头:“那时候太急,又傻,就答应了。”
“那后来呢?”幸谦追问。
“丢了。”常前辈道,“他师傅把另一颗也夺走了,自此我就回来平江,上高家预备着报仇。”
“就是因为他们利欲熏心,恬不知耻地拿着别人地东西当做自己的。”常前辈咬着牙,“尊者当年托付给他们东西时,还给了不少银钱细软,到头倒好,那夫妇俩直接把他的魂魄给卖了。”
他话音刚落,地铺上的宋十八哽咽着坐起来:“师兄……你原来,命运这样多舛么……”
幸谦叹了口气,冲常前辈努了努嘴,示意他快想办法止住宋十八那决堤的眼泪吧。
“话都说开,大家坦诚一些多好?”幸谦笑道,“我出去啦,您们二位叙叙旧罢。”
听见幸谦要出来,湛勉闪身躲到了墙壁拐角后。
幸谦背着手把门带上,出来后抬头四处张望一下,见一个人影都没有,于是笑着说:“湛师兄,你的夜宵不知买回来了没有啊?”
于是墙壁后的人慢慢腾腾站出来:“我不是不做君子,专学小人听墙角,只是这些事情确实……”
湛勉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解释,听墙角的又太过没君子风度,于是从耳朵根后一路红到了脸侧。他就把头偏开,咳嗽一声:“走吧,不是说给他们留一点空间吗?咱们去逛逛夜市,顺便吃点东西?”
幸谦欣然答应,两个人拐出小巷子,重回大路上。
灯火绵延,望不到尽头处。灯下是游人,人头攒动。不少小娘子拉着自家相公,十五夜里相携逛街。也有黄发垂髫,相互扶将,不断张望着头顶红光笼罩的一片片灯火。
幸谦这才想起来,明天就到中秋了。
“师兄,咱们去买月饼吧!”他想起一出来是一出,立刻揪了揪湛勉的袖子,说道。
这个动作实在又萌又软,撩的湛勉心里又软乎了几分,黏得像粘牙的糖浆,又甜又软的。
幸谦本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是个爱撒娇的人。只不过长街上实在是热闹又柔情,连幸谦这样自认铁汉子的都软了几分。
湛勉连句不也说不出来:“好。”
平江坊间最红火的糕点铺子是陶家老字号,打月饼的手艺也很不错,月团做得很精致,好吃又好看,一向是供不应求的。
说去就去,幸谦拉着湛勉往一处人满为患的铺子那边走。
“小饼如嚼月,中有酥与饴。”平江城人多富,大多数人都很舍得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陶家老字号门前正排着长龙。
想吃有名的美味,就得舍得下本。等着就等着。湛勉陪着幸谦排队。
等了半天,长之又长的队伍竟然不见半丝挪动,好像冻住了似得。大概是真的人挤着人,哪里有一些余地。
幸谦站着久了脚累,于是嘴头上抱怨几句:“哎呀,这有名的就是难排,人这么多,等一会儿就脚困。”
说着,他踮起脚,往长龙之首那里望去:“看着还有好远啊,什么时候才能到我啊?”
他身后湛勉说道:“你要是累了,要不……就靠着我吧?”
!???
幸谦蹭一下扭过头,奇怪的看着他:“什么?靠在你怀里?”
湛勉颔首:“你累了啊,自然要靠着个地方好好休息。”
湛师兄鼓着勇气撩了一句,但愿着哪怕他师弟露出一点别样都好,起码还能让他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