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只能看到地面和某人的腿。
不仅如此,除了腰她其他可能能与这人接触的地方都悬空了,她现在大概也许是被非常嫌弃地,像小狗一样被拎着。
柳善善:……
她气不打一处来:“师父!”
陡然听到自己名字的师父愣了愣,他将人放下:“你叫我什么?”
柳善善鼓着腮帮子,跳起来要去撞师父的头,却因为身量不足没撞到头,只堪堪撞到下巴。
她更加生气,一把揪住师父的衣领把人拉低。
“你要是不想救我就别救我,我摔死也是我的事,你为什么非得玩我一下?非得让我体验一下高空坠落?”
被硬生生往下拉的师父继续重复:“你叫我什么?”
柳善善要气晕了:“师父,师父,师父,师父!你这人什么毛病?自己叫啥都忘了?”
师父扯着柳善善的后领把人扯到一边,他没有理会柳善善的跳脚,只捂住自己的心口。
魔气再次汹涌了,却不是杀欲。
师父……他生来父母双亡,只有一枚刻着师父二字的玉牌跟在他身边,他于是喊自己师父。
却从没有人这么喊过他。
为数不多知道他名讳的人,也只会喊另一个的名字。
柳善善一巴掌拍在师父肩上:“你傻掉了?”
被强行拉回思绪的师父:……
他:“没有。”
柳善善不高兴:“那你怎么不说话。”
他:“不想说。”
柳善善更加不高兴:“不行,你今天得给我当一整天的飞剑车夫,我说去哪你就得带我去哪,不然我就——”
“好。”
嗯?
柳善善愣住,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她忍不住得寸进尺:“那三天?”
“好。”
柳善善傻眼,什么情况?
她忍不住再加:“那……七天?”
师父揪着柳善善的后领提着人走:“不要得寸进尺。”
柳善善遗憾:“好吧。”
她指了一个方向:“走这边,飞剑车夫。”
——
柳善善带着师父来到了众长老的居住的地方,一般来说各峰长老会居住在各峰,但近几年各峰弟子激增,于是便单独辟出一山峰供长老们居住。
正方便了柳善善。
师父换下柳善善强行带上的面巾,戴上了特制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黑沉的眼眸。
他跟着人贴在墙面上,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善善压着声音:“嘘——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看了看四周,转过头:“你有没有那种能隐秘气息的办法,能躲过元婴大能的那种。”
长老们的修为正好都是元婴。
师父默了默,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皮纸,上方刻印着一方阵盘。
“这是我新得的阵法,还没参透。可在化神期下隐匿气息。”
柳善善接过黄皮纸,仔细看了看:“怎么才算参透?”
师父指了指阵法线条走向:“能够顺着线条将整个阵法复刻,便算作粗粗参透,粗粗参透便进行简单应用。”
柳善善了然:“就是照着这个画个一样的出来是吧。”
她指尖跟随阵线走动,这阵法挺有意思,线条流畅,有自己的逻辑,一刻钟之后她点点头。
“我会了。”
说罢用灵力在空中比划着,划着划着大脑一疼,指尖颤抖起来,还无法抽身,她的额头布满细汗,急忙看向师父求助。
师父:……
“你不过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