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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一点也放不了心,指着听夏道:“听夏,你今夜跟着太子回宫,替本宫监督他。”

听夏应下。

从栖梧宫离开时,听夏果真跟着卫崇回了东宫。

听夏劝道:“殿下别生娘娘的气,娘娘也是为了殿下好。殿下毕竟是个男人,若是一直没有动静,百官恐怕也会觉得殿下……身子有疾,反而不利于殿下。”

卫崇揉了揉额角,脑海中闪过了那几个女人的脸。

那个送汤的太过主动,他不宠幸她她都能一天到晚缠着自己,倘若他真宠幸了她,那还了得?更是徒增厌烦了。

还有那个弹琴的,也时不时在他跟前晃悠。

除了这两个,他记得还有两个。有一个倒是经常跟在那个弹琴的身边,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一个了。

卫崇默默在心中盘算着。

余下那个进宫这么久,倒是一次也没见过,想来是个安分守己的。

便宠幸她吧。

卫崇想定,问起福满道:“这些日子,一次也不曾在孤面前露过脸的那个,是谁?”

福满想了想,道:“回殿下,是徐承徽。”

卫崇道:“那今夜便摆驾她宫中。”

福满内心暗道不好,他毕竟收了平南侯的好处,要帮洛良娣得宠的。只是他在东宫也有些年头了,知晓太子的脾气,这种时候是万万不可帮洛良娣说话的,只得差人先行一步,去茗玉轩让徐承徽赶紧准备着侍寝。

福公公派来的人到茗玉轩时,茗玉轩的灯都熄了。那小公公赶忙道:“太子殿下今夜召幸徐承徽,徐承徽快些准备准备吧。”

银蝉听得这话,惊喜地几乎要跳起来,忙不迭进了寝宫,把徐鸯摇醒。

“承徽,太子殿下今夜召幸您。”

徐鸯都已经躺下睡着了,昏昏沉沉被银蝉叫醒,茫然坐起身来。

“什么?什么烧饼?我不吃烧饼……”

银蝉急道:“没有烧饼!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今夜召幸您!您快些准备吧!”

徐鸯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指了指自己:“我?我在做梦吗?”

银蝉来不及跟她废话,把她从床榻上拉起来,简单整理了一番仪鸯,又上了灯。

太子的舆驾来得很快,徐鸯呆呆地跟着银蝉绿蕊一道接驾。

“嫔妾给太子殿下请安。”

徐鸯低着头,只看见一道影子落在身前,而后听见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嗓音:“起来吧。”

是那日她碰到的那个侍卫。

唔,原来不是侍卫,是太子殿下……

徐鸯懵懵地起身,直愣愣地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怎么会召幸她?

银蝉与绿蕊方才都已经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这会子殿中只他们一双被拉长的影子,映在窗棂上,烛火静静地燃烧着。

卫崇微蹙眉头,等着徐鸯的下一步行动。

徐鸯终于回过神来,脑袋还是混沌着,哦,侍寝……

徐鸯福了福身,上前一步,替卫崇宽衣。

她咬了咬唇,又冒出完蛋两个字。

上次姨娘让她看的那几本书,她也没看……

应该不影响吧?

徐鸯觑了眼卫崇,太子殿下这么厉害,应当会的吧,不需要她怎么样吧?

只见卫崇那深色朝服之上,竟染上了血色!方才众人都不曾察觉,也是孙节叫了这一声,才发现那血俨然早已晕开,分明是有伤口崩开,且伤得还在要害。

也是直到这声惊呼,卫崇才突然意识到疼痛似的,又是一个摇晃。

“……你伤了?”徐鸯收回手,皱着眉问。

卫崇张嘴,想说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