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拳击沙袋,在祁寻没回来前,可不是装饰品。
“你压线30公分,他蹭了你的车,双方都有责任。”鞋尖碾上横肉男脖子,语气阴寒,“给你机会不珍惜。”
喉咙爆出清脆的咯咯咯,横肉男根本连话都说不出,脸直接涨成猪肝色。
“想要精神损失费。”周今逢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得这样践踏你,才有机会索赔。”
“给老子放开!”横肉男挣扎中蹬掉了鞋,抓着周今逢裤腿企图爬起来,“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腿上渐渐加重力道,周今逢置若罔闻:“我都舍不得骂,你算老几?”
祁寻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样下去得出人命,横肉男显然快窒息了!
管他的,周今逢要生气就生气吧,他从副驾驶爬了出去。
周今逢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他了,踹开横肉男,皱眉望过来,“下来干什么。”
祁寻没见过这样的周今逢,抓住他胳膊,周今逢却反手握住了他,“去车上待着。”祁寻还没开口拒绝就被地上咳得惊天动地的横肉男打断,“你们给老子等着!”
正当这时,横肉男先前叫的几名小弟到了。
“给老子上去打!”被扶起来横肉男仿佛气势完全占领上风,“打死算我的!”
闻言,几名紧身裤小弟凶神恶煞地往前走了两步,“谁他妈撞的车!自己滚出来!”
周今逢厌恶地看着众人,叫了祁寻的英文名,“Lucas,回车上去。”
祁寻紧紧抓着他,“我不。”
事情越闹越大,群众有人在报警,保安带着警棍跑来。
诊室还有挂号患者在等着,周今逢转头,看向怒气冲冲小弟们,“动不动手?”
小弟们本欲上前,看到周今逢忽地愣住了。
方才他们看完被砍伤的大大哥在门诊大厅瞎逛,面前这张脸被挂在表彰墙上。
不出意外,这位姓周的医生是周家长子。
小弟没动静,横肉男推了一把,“给老子上啊!”
小弟犹犹豫豫,附耳说了几句。
“我管他是谁,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横肉男语气依旧横,但俨然没有刚刚冲。
“不是有钱啊老大!”小弟劝,“是住在麓山的周家,他爷爷是西南片区的父母也是”
横肉男根本不信,这么煊赫的背景还出来当医生?
“给老子滚!”他一把搡开小弟,“老子就是要让他赔钱!”
见状还要动手,周今逢强行把祁寻送回车上,用车钥匙把车门从外面锁了,去后备箱拿了跟棒球棍,他径直来到兰博车前,讥讽道,“你可能不太明白有钱的定义。”
说毕他扬手起落。
哗啦一声,玻璃四溅。
围观群众有人在尖叫,有人在鼓掌,“爽!”
棒球棍抵着碎大灯,周今逢轻描淡写侧过脸,“有些时候,钱并不拿来用。”
目眦欲裂的横肉男被几个小弟紧紧拉着。
巨大的爆响依次落在轮毂、尾翼、AB柱,最后是引擎盖,在青烟四起中周今逢哐当一声把棒球棍扔地上,眼神轻蔑:“有钱人一般这样玩,学到了么?”
横肉男不停往上冲,挣脱不了只能重复,“老子要弄死你!!”
周今逢耐心耗尽,对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小弟扬了扬下巴,“去把车停正。”
小弟硬着头皮从横肉男坤包摸出车钥匙,当真把快报废的兰博跟A6错开。
同时A6哔哔两声,周今逢在众目睽睽下上车,往前开一点,然后稳稳倒进标准的线框内接着下车绕到副驾驶,把祁寻带出来,离开前扔了句,“在这儿等着律师来,100万,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