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短暂思考起来。
斯普莫尼看着两人,不明原因地笑了,被共同瞥了一眼?,仿佛在说?,有什?么好?笑的……
阳枝绵从琴酒这获取答案的计划,大失败。
琴酒说?,与其整天想七想八不如沉下心来好?好?干活——又来了,阳枝绵就?没见过这么尽职尽责的上司。
每次跟他说?话不超过三句就?要开始“琴酒劝学”,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阳枝绵听着都能倒背出?来。
斯普莫尼一直带着奇异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山岸纱纪则是?用一种想八卦又不敢的表情,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把别?人当乐子有意思,自己成乐子就?没意思了,阳枝绵用老一套,即一种恭谨严肃挑不出?错处但死不悔改的态度一一答应。
琴酒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被她应付过去,而是?盯着她说?:“老老实实的,阳枝。否则我亲手杀了你。”
你是?真的只要求我“老实”,还是?想让我像你一样,在这个?泥潭一样的组织里,踩着荆棘往上爬呢?
阳枝绵知道他连她会不会往上爬都没有考虑过——他只是?想她把全身血肉都沥干,全部献给神圣而伟大的“组织”而已。
……所以?说?啊,他们本质不和。
阳枝绵的目光扫过旁观的两位——如此僵持的气氛,只能等旁人来打破。
斯普莫尼的表情严肃起来,张嘴预言,山岸纱纪的神色则有些耐人寻味。
她既没有粉饰太平地笑,也没有故作惊慌地哭,一刹那?间,她用恐惧又憎恨的眼?神看着琴酒,像在看着某种恐怖又不得不战胜的凶兽。
阳枝绵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一瞬的表情很快收敛了,山岸纱纪为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地讨论叛徒而表现得惊慌又不快。
斯普莫尼则是?打断了他们,让他们去看波稻。
白发女?孩被关在原来的位置,身上的红色和服像鲜血般夺目。她已经醒了,红色的眼?睛阴沉又不快地凝视着前方。
“波稻最近的情绪非常稳定,”斯普莫尼跟他们介绍道,“对研究员的询问?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说?话有问?有答,按照这个?发展,之后肯定能获得更多数据……”
才——不——是?——呢。
阳枝绵在心里拖长了声音说?。
最近许多的研究员都对波稻的不配合大感头痛。
她不吃食物?,不说?话,也没有表现出?更多奇特的能力?,让他们的研究一度陷入了停滞状态。
有另一间研究所的前车之鉴,所有人都害怕成为下一个?挨刀的那?个?,所以?研究陷入停滞,研究员都惊慌不已。
阳枝绵此前还听到他们争吵,讨论要不要给波稻“下一点猛药”,而不是?继续用现在这种研究方式。
“她都已经摆上实验台了,还跟她讲究什?么温和的态度?”有人争吵时崩溃地说?,“再不出?成果我们都要死,她还躺在那?施施然看着我们,而且她是?吃人的!”
“把她惹毛了怎么办,你来负责吗?”另一个?声音说?道,“吃人就?吃人,难道是?什?么大事?我们又不是?没有人……”
之后的声音迅速小了下去,阳枝绵也懒得听了。
此刻她听着斯普莫尼娴熟地编着瞎话,知道这是?拿来哄骗琴酒的。
谁不知道琴酒对Boss忠心耿耿,他们害怕琴酒回去对Boss汇报了什?么话,导致所有人人头落地。
阳枝绵盯着白发女?孩如血一般的和服长长的衣袖,只想到过去这么久了,游戏里的小琴酒恐怕得再喂一袋水果茶,否则又得贫血。
琴酒对斯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