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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我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

“现在的气息……像淋了草莓酱的雪山。”

狱寺君嘴唇微抿,形成一条很轻蔑的直线;然而,当我仰头凑近时,那双状似冷淡的翡绿色瞳孔却微微放大了。

我的手避开微微凸起的喉结,继续向上;一缕没扎好的银灰色头发垂落到手背,有点痒痒的。

我迎上他充满杀意的目光。比起退缩,心头的颤栗完全是另一种性质的;就像沿着马路上的黄线行走时、身体忽然摇晃起来的那个瞬间。

“狱寺君,”我无视掉他的警告,弯起了眼睛悄悄问他,“那我呢?我是什么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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