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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事不妥善处理,那群记仇的混混哪天会再堵着曲藿打一顿。

那时候就未必有他在了。

虽然他没起到物理上的震慑,但好歹恐吓住了对面。

回应问萦的是一阵沉默。

一颗粉色的脑袋从校服里探出,原本就在气头上的问萦面带不满,脸颊也微微鼓了些。

“说。”

少年往前凑了凑,语气不算太好。

他看到了曲藿抿着嘴,不知是纠结还是不情愿。

“抱歉。”

曲藿憋出来两个字,难得有些局促。

“”

问萦的眉头微微蹙起。

就在他以为曲藿不会说的时候,曲藿低声开口:“领头的那个,头发发卷的。”

“几年前我和他打过架。”

“几年前”问萦不解。

“那他们怎么现在才找过来?”

“他后面飙车撞伤人,进去了三年。”

起了头,曲藿的语速快了点:“最近刚放出来。”

“行。”

问萦扯了扯嘴角。

所以说这地方的警察,其实也是管事的。

那霍爵月在他家门口违章停骚红色跑车好几次,怎么都没人管!

“这都是三年往前的事,那时候你最多十六岁。”问萦思索片刻,语调变得柔和,“怎么会得罪这些人?”

就算是青春期叛逆,打架也该有缘由。

盘问到这,要不是那群鬼火少年到最后还要嘴硬句“一定会再回来”,问萦已经不想问了。

他嗅到了隐情的味道。

“他们住得离我家不远。”

果不其然,曲藿沉声道:“那段时间我奶奶身体还行,在家附近摆摊做生意。”

“我明白。”

问萦及时打断他。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仅剩的那点肝火也消了,声音越来越小:“你不用说了。”

曲藿的话说到这份上,还能是什么戏码。

小混混想要欺负老弱妇孺不成,被十四五岁的曲藿狠狠揍了一顿。

好揍。

问萦十分相信曲藿的说辞。

毕竟虽然曲藿有校霸该有的强大战斗力、而且爱不好好穿衣服、还经常上课时间不在教室,性格又孤狼。

但他绝对不是个暴躁好斗的人,被不熟悉的学生打成校霸实属冤枉。

“不生气了?”

曲藿侧过头,小心地问问萦。

“我本来也没生气。”

问萦撇撇嘴:“我就是怕他们再来找麻烦,所以才多问几句。”

“他们不敢来找你麻烦。”

曲藿声音又变得严肃,甚至透着寒意,有了方才打人时的狠劲。

如果知道那几个混混会把问萦吓到,他定会提早解决掉他们。

“你!”

问萦又有些生气了。

他又不住在曲藿家附近,他那是怕小混混找他麻烦吗?

曲藿怎么又聪明又笨。

不懂就算了。

“今天多亏有你在。”曲藿敏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谢谢。”

这还差不多。

快要鼓起来的河豚被放了气。

曲藿的背暖烘烘的,问萦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昏昏欲睡。

本来昨晚就没睡踏实,早上又起得早。

过会回家得补觉才行,可现在还没到家。

问萦掐了下自己的手背,让自己保持清醒。

“绅士,怎么还没结算节点?”无所事事的他揪着绅士唠嗑。

最近“绅士”话少得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