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九卿可怜巴巴的,指着自己泛红的额角,“阿辞,我疼。”
秋辞顿时就心疼了,赶紧上手摸了摸,然后还呼了两口气儿,“呼呼就不疼了。”
九卿不要脸皮,再接再厉,“还是好疼的,要阿辞亲亲才能好。”
魏斯年:“”这个不要逼脸的死狐狸。
佘长琴:“”也是没想到现在唯一的神明在私底下会是这幅模样。
两口子都没想到秋辞和九卿相处模式会是这样的。
怎么说呢,看着别扭,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魏斯年在心底狠狠的唾骂了九卿百八十遍,当初要不是看在九卿是秋辞唯一的双修人选的话,他必然是不会同意这么个心机狐狸跟秋辞在一起了。
九卿这么不靠谱,别把他们的神明给带跑偏了。
呵,目前看来,好像已经有跑偏的趋势了啊。
秋辞似乎很犹豫,但又满脸心疼,傻乎乎的问:“一定要亲亲吗?”
九卿目光坚定,微微低头靠近,“一定要阿辞的亲亲才可以。”
“那好叭。”喝醉酒的秋辞本着舍己为人的心态,微微踮起脚尖,想羽毛一般,吻在了九卿的额角上。
九卿顿时浑身僵硬,他没想到秋辞真的会给他亲亲,看样子,醉得不轻啊。
秋辞喝多了也没什么羞耻心,只是本能的脸红,“可,可以了吗?”
九卿看着迷迷糊糊的秋辞,喉结滚动,像一头瞄准猎物的野兽,目光里喷涌着欲.望。
秋辞感觉有危险,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九卿看着他退后的动作,这才收敛了自己的眼神,那双狐狸眼重新染上笑意,“可以了,阿辞亲亲之后就一点都不疼了。”
“那就好。”秋辞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身找魏斯年算账。
魏斯年终于在这时候发现了秋辞不对劲,然后一脸麻木。
敢情九卿这厮是趁着秋辞喝醉了,欺负秋辞呢。
他指着九卿的鼻子就开骂,“你这算什么正人君子?我们同意你跟他在一起,但不代表我们会同意你欺负他。”
九卿嗤笑一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阿辞了?”
魏斯年气得不行,刚才那种行为,在情侣里,只能算是调情,确实算不上欺负。
还真拿这臭狐狸没办法。
秋辞还在一旁补刀,他坚定地点头,“对,九哥从来都不欺负我的。”
魏斯年麻了,他妥协了,“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拿龟壳打他,我错了,我道歉。”
秋辞这才满意了,他又指着龟壳,“这么危险的额东西,以后不准随便拿出来了。”
魏斯年忍住想翻白眼的心情,反手把龟壳变没了。
秋辞懵懵懂懂,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龟壳突然不见了。
他费力的甩了甩脑袋,突然好像清醒了一点,“魏导,你怎么在这里?”
魏斯年:“”
“噗~!”佘长琴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这一世的秋辞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点。
秋辞又迷迷糊糊转过身,“这位姐姐是?”
佘长琴笑得爽朗,“我是魏斯年的老婆。”
秋辞又傻愣愣的点头,“你好,魏导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佘长琴笑得不行,给九卿使了个眼色,“我们今天就先走了,之后再找机会聊吧,你好好照顾秋辞。”
九卿微微颔首,明明是两口子,佘长琴比魏斯年靠谱多了。
魏斯年气呼呼的被佘长琴给拽走了。
屋里只剩了秋辞和九卿。
“我头疼。”秋辞委屈巴巴,“难受。”
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