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眉,理直气壮地拒绝:“不要,你听不清楚就当我没说过。”
他连忙着急了,申明道:“我听得很清楚,你说等我好了就和我领证。”
“那不就得了。”我冷淡地说道。
虽然我语气冷漠,可是他见我没有反悔的意思,还是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又不满足了,可怜巴巴地求道:“那不说,你可不可以再做一下那时候你和我说话的那个表情?你从来没有这样真挚热烈地看我,我想再看一次。”
我才不管他呢,而且我也不是很懂我当时发懵时是什么个表情,但应该和平常时表情是差不多的,只是我说了那样的话,估计让他感觉很好,所以还想重温罢了。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似我平时多虐待他一样,我自觉自己也有主动多次亲他的时候,真的是越来越会扮可怜要好处了。
我不搭理他的请求,挣脱他试图紧抓我的手,然后老神自在地说道:“别扯这些,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哪里难受吗?我检查一下。”
我探望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他,当然要好好确定他伤痛的地方,虽然很明显都在脸那里,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可我就是想知道他哪里难受,希望他亲自告诉我。
我一盯住他的伤口,他这才不自在起来,捂住了我的眼睛,脆弱地说:“你不要看得那么仔细。”
我叹了口气,把他的手拉下来,凑近他吻了吻没有纱布包扎的地方,难得声音软乎乎地问道:“可你要告诉我,我想知道啊。”
这让他的一边嘴角明显勾了勾,而且要不是顾及另一边嘴角被纱布包裹,他肯定要勾得更厉害。
“我喜欢你现在说话的声音,还有刚刚对我说领证时的表情。”他得意地表达了他的观点,这才说了他做过手术后的身体部分的感觉。
此时他明明在说身体的痛苦,可是他说话的声音比我一个女生还要甜腻,也亏得他能说得出口。
不过这样的他也挺可爱的,毕竟对比我,他的确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年轻人天真热烈一点很正常。
我耐心地盯着他说完,很遗憾在他难受的时候不能做什么,只能干巴巴地问一句:“你现在想做什么吗?或者想吃什么吗?我陪你。”
这是很自然的陪护病人时该说的话,可他像是吃了蜜糖一样,肉眼可见地幸福起来。
他试探地喊我亲他、抱他、给他说好听的话,我都尽量满足了,只除了让我再表演一遍和他说领证的情景,我不可能再做一次的。
他明显很遗憾,但还是很高兴。
刚好我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很认真地陪着他在病房呆了两天。
病房里比不得家里,舒服的病床里也只有他一个人躺着,可我居然一点儿都不觉得闷,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非常捧场,正面反馈多了,我居然觉得他就算一直脸上带着很不方便的纱布,或者手术真的失败了也没关系,只要他一直这样对我好就行了。
在他的事情上,我表现出了比简议水还要多的耐心,当然这并不代表我见色忘友,友情和爱情也没有比较的必要,我还是很爱简议水这个朋友的,我对简议晨多点耐心,只是纯粹地因为简议晨对我的付出远远比简议水要多得多而已。
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只要是感情,都需要维护的,简议水朋友众多,还有男朋友要谈,她对我真不如她亲弟弟对我用心。
不过我虽然已经发现了自己对简议晨这样的偏爱,但有一天简议晨给我个人间两难问题时还是把我问懵了。
那天病房里只有我和简议晨两个人,简议晨忽然问我:“如果我和姐姐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种问题非常无聊,但刚好是我发现我对简议晨更为耐心的时候,所以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