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模仿。

墨黎身形忽然消失,下一刹犹如瞬移般,已经身在屋子正中。

地面上徒留一行飘忽的血痕,那是他伤口的淌落的血。

墨黎赤裸着身形垂手立在那里,看着背景扭曲,所有的颜色糊成一团再度向他扑来。

“气疯了吧,好狗,”他好像丝毫不受胸口那个窟窿局限,顶多咯几口血,却依然笑嘻嘻地刺激道,“你没的胆子,我有啊,不怪我抱了一整晚。”

“你不知道她多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