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绞动的花穴依然将他没根吞下,即使内里所有的软肉都在不安地绞动。

她被刺激得哪里都在流泪,却依然委委屈屈地抱住他的颈项。

‘喜欢……’

‘求你……’

这处的河道变窄,船只在行进间与两边的岸碰撞,洋洋洒洒的芦苇被木船擦过,纷纷荡漾着长穗。

他终于抬起手指。

被放过的小口霎时溃堤。

一股一股喷涌而出的潮流顺着结合的部位淌下,湿漉漉,带着温度,黏黏腻腻糊开一片。

甚至顺着不间断的抽插被带回到她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