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开了,他自然就想它推得更大,他没有时间徐徐图之,也没法保证她永远容忍;有太多的对手杵在那,各个都攒着比他深比他多的因由,对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他都抱以悲观之想!

于是他在界线上面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想要跨过去自己打开门,又恐她真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