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他知道她更想要无视他。

“但我说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是坏,”招秀道,“在我没有搞清楚之前,你就离我远点!”

然后前一刻声音落,后一刻手又被拉住了。

这么一大团阴影毫不犹豫地挨到身边,招秀的脑袋都被无名之气冲得一懵:“你……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全引渡给我也没关系啊。”墨黎笑道,“我又不会怕。”

他倒没一个劲儿地强调“我快死了”,谎言说一次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多次那就是纯粹自己找死,毕竟他也没指望着能瞒多久。

但他身上蕴藏的死气过剩总是真的。

墨黎面不改色道:“死气天然会吸收生气,你眼睛的因由真要是天谴,那必然是极富生机的某种力量。所以,这对我俩皆有所利也说不定。”

招秀皱眉。

墨黎轻轻摇了摇她的手指,跟撒娇似的:“我只牵牵手,其他什么都不碰。你就让我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