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痛楚,那种过荷的能量渗透进骨血之中、从极深的地方硬生生勾引出咒印的疼痛,所以对于这两滴血是不是能发挥作用、还是抱着某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但很快她就觉得难受起来。

一口郁气自喉中沉降,自上到下,自里到外,有什么东西在全身的气脉中流窜,以至于全身的气血都开始翻涌。

这种震荡由微及具,很快就大到侵占了她的思维。

她的脑子都像是被堵塞一般,完全无法思考。

简锐意在她陡然瘫软下来时,已经再度伸手揽过她的腰。

这会儿就是完全绵软无力一躯体,没有知觉,也不会抗拒,就跟绝大多数时候她只有昏迷的时候才显得乖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