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表情纯粹是“还有席殊的事?”这种意思。
很快他的神情又凝重了一些:“招秀吸取了‘紫微’气运?”
“多少有一些。”尊主回道。
何守宁瞥一眼他。
“我没那么丧心病狂,不会动你的心肝。”尊主轻笑,“这个世道想怎么发展,便由它怎么发展。存在即有理我早改过了。”
这许多年来,强迫性修正枝枝蔓蔓的“修剪癖”在他身上,确实已经所剩无几。
何守宁问道:“危险吗?”
“上一代的人不出手,就不危险。”尊主答道,“总归郁境无所未来,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了。”
何守宁又拿异样的眼神看了看他。
他沉吟良久:“魏盈君?”
尊主道:“她带走了小季的尸骨和剑,又派人去了琼岛,探得了岛下水道里的秘密……她是还想争一争的。”
何守宁皱眉。
无论招秀是不是夺了“紫微”的运,魏盈君都是个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