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得动弹不得,他还在挺腰继续下压,磨着软肉,直到再度将里面填满,装不下,溢出来。

他慢慢拔出去一点,轻轻几下抽插,倾注完却还堵着穴口,只慢慢摩挲她的腰肢,缓解她敏感的神经。

“阿秀,”他含着她的耳垂,痴缠地问,“我好不好?”

招秀在不停发颤,流泻越多,体内的琴弦震鸣得越厉害。

思维乱套,脑子不清,轻飘飘没点头绪,但架不住他舔舐耳后、吸吮脖颈、轻咬咽喉,一遍又一遍地问。

显然就是在记恨她先前那句“承月坏心眼”。

“我好不好?”

她胡乱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