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茫然之后马上冷静,打吧打吧,只要没缺胳膊断腿的她可以全当没看见。

招秀艰难地捋了把脸。

她应该是失去了对时间的正常感知。

“怎么说?”她抬头迫不及待地问,“信使回来了吗?”

简锐意面无表情伸手进袖,扯出几只纸信使。

原本叠成鹤形的信使被揉搓得已经没了鸟的形状,纸信使与真气凝成的信使比起来,有实体,可以反复聆听,不会消失。

但是简锐意将这几张纸随手扔开,就像是丢弃什么垃圾藏在袖中唯一的价值,就是要当着招秀的面丢弃。

显示她迫切要他联络下属的举动毫无意义。

“没有灭城,”他漠然道,“没有死地。”

“渚阴全境无所异常。”

他并没有大肆嘲弄批判她的“梦话”,相反,看向招秀的眼神,那种惯来的讥讽都要收敛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