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她当时好像中了春药一样的状态,从而得出“解咒需要交合”之类的信息,也不是不可能。
“滚!”她只这么说。
而简锐意仔细嗅了嗅,自己就得出了结论:“清风居……那一位?”
语气莫测,倒也听不出喜怒来。
“你也只会寻他了。”简锐意掐着她的下巴,看了眼她颈后肩胛的部位,目光淡淡。
“不过,”他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腰腹,微微挑眉,“药味,为何还是如此浓郁?”
他的手仅仅往下轻轻按压,招秀便几乎弹跳起来,她咬紧的牙关都在发抖,瞪视对方的眼神却格外凶戾:“最后再说一遍。”
她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
简锐意似乎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想真正惹毛她,施施然松手起身,站在榻边仍是揣袖子的姿势。
“那也麻烦云台主,”他慢吞吞道,“莫要再挑衅我。”
事态没有变得更难堪,让招秀缓缓松了口气,她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免得体内未化的药柱抵住敏感点。
她深吸一口气:“阁下趁夜来我云台,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简锐意缓缓答道:“与云台主联络一下感情……”
在杀人般的逼视扫到自己脸上之前,他又一点一点接道:“这样才好合作完成当下的任务。”
“滚。”她冰冷的近乎心平气和地说道。
简锐意微微一笑:“明日云台主的箴殿会,不妨叫我影阁也参加。两殿同根连枝,云台主有何吩咐,我影阁莫敢推辞。”
这话落在招秀耳朵里,就跟“我就看你表演,反正你说什么我都对着干”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有人这么讨厌!!
011|地点
招秀转头就去了净房,硬生生将药柱取出来,随手捏成齑粉撒掉,就像是在捏某人的喉咙。
席殊还说会自己化开,明明这么长时间就没见它有丝毫削减!
戳在那里,动弹就是不适,不拿掉还等着这玩意儿再折磨她多久?
做完这件事之后顿感轻松,无论是下身还是心情。
由于恶客临门,就杵在大殿上悠闲自在地围观,招秀连夜工作,这一晚上愣是没休息哪怕片刻!
直到天蒙蒙亮,身体与精神皆疲惫到极点的招秀,才意识到,自己跟这混蛋较什么劲,任他在云台怎么碍眼,她闭上眼不看还不成吗!
但是已经错过了好时机。
辰时殿会,接到箴令的山长们趁夜陆续上山,虽没到约定的时间,但是知道她已经在殿上,甚至众殿司都陪她耗着,自然也没人歇息,纷纷通报觐见。
招秀抻着神经撑场面,幸而面具紧罩,无人瞧见她的黑眼圈跟耸拉的脸。
偶尔瞥一眼下首某人,对方那种似笑非笑、似乎看透一切的神情,真叫人想抄鞋板狠狠抽上两圈。
卯时,她终于没忍住,搁了笔离开简锐意视线,去殿后休息了半个时辰。
倒也没睡着,精神高度紧张下,就算是疲惫至极都没法入睡,她摘了面具,靠坐在榻上,闭目思索不久后要商讨的议题。
若哪座书院中真有符合条件的少年,自然最好;若没有,那也需要在书院的辐射范围内找寻。
紫微星又不可能在自己脑门上刻字,只能找到大致情况符合、生辰八字又与命格贴切之人真正要确认目标是否准确,多半还要看大衍寺来人。
反正急的还不是招秀,她只要把活干得找不出错处,结果如何不归她管。
然后她的思维又转了回来,简锐意非杵她云台做什么?
无论是她下山做什么、身上咒印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