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汗珠,确定她没有脱水,指腹揉揉她长长的睫毛,啜吻几下那闭紧的眼睛。

湿漉漉的眉眼与云鬓,更有一种远山青黛般的美感。

总要越看越是心痒,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看了眼她肩胛上的红印,依然红,却没有方才鲜红得像是能滴血的错觉,反而有种微妙的蛰伏般的意味。

碰一碰她还是会不由自主颤动。

墨黎都要不解,这东西缘何而来。

谁能给她下这样的咒?

不管怎么说,东域二把手,承月之下就是她,即便他不将身份地位放在眼里,也不得不承认,她在这方地域的权利之大。

哪个人能把这种恶咒烙她身上!

承月?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