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远远望去,他们仿佛交颈而吻。
“做什么?这么?看我?好了,放轻松,跟着节奏,慢慢来。”
夜空中,馥郁的郁金香从遥远的花田飘来花香,桃粉色与鹅黄色的花瓣在星野之上漫天飞舞。
他明知一切,却置之不理,只是牵着祝青辞,慢悠悠地,踩着节拍。
沈有铮不知道什么?时候,故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西装,两个人旋转的时候,祝青辞月牙白色的长袍在半空中荡出上弦月的形状,而他成为了那片包裹着上弦月的黑色。
他含着笑,仿若一只丛林中逡巡的野兽,他游刃有余似地靠近自?己的猎物,嘴唇微微勾起,蜘蛛吐丝般,要将他层层笼罩在一层甜蜜的陷阱之下。
钢琴的音符抑扬顿挫地跳跃着,在他们脚下,四周,仿佛被风卷起的花瓣包围着他们,祝青辞甚至闻到了沈有铮身上极为浅淡的气味,很清爽,却又说不出来。
他听见沈有铮轻笑道:“小狐狸,这可?怎么?办?戚珣恐怕今夜是不想让你好了。”
“你瞧,连一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alpha都敢在黑暗中对你下手。”沈有铮笑意浅浅,很忧愁似地叹了口气,“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该如何呢?”
他看上去仿佛真的心有余悸,眉眼间一片动情似的愁,然而祝青辞却没?有理会他,只是问道:
“电闸在哪里?”
他咬了一口口腔的软肉,淡淡的铁锈味在他口腔中弥漫,才能勉强打起精神。
他呼吸滚烫,唇齿间甚至还飘荡着酒的醇香,走路时每一步仿佛都走在棉花上。沈有铮忍不住摇头?,“都成为了一只掉酒缸里的小狐狸了,怎么?还想着有的没?的……怎么?,你难道还想去救那些?人吗?”
“你们,是故意的。”
祝青辞盯着他,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跳舞,随着音乐,踩着舞步。
他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踩了沈有铮好几?脚,沈有铮表情却没?有变化?,他顾左右而言他,“方才那几?个是嘲笑过你的人吧,他们故意灌你酒,你还要帮他们吗?”
“一码归一码。”祝青辞表情很认真,“你们这是在引诱他们犯错,这对他们不公平。”
“公平吗?你难道认为这世上有绝对的公平?从他们出身来看,这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不公平了。”
沈有铮挑了挑眉,“依我看,就这么?阿谀奉承,然后就走上人生巅峰,不好吗?每年加德王立学院都有不少借此鱼跃龙门的特优生,你想帮他们,他们不见得乐意。”
“你在偷换概念。”祝青辞说,“主动的选择,和被迫的选择,根本?不会是一回事。”
“是吗。可?你这样会被全校都盯上的。”沈有铮怜悯似地提醒他,好想在提醒一个扑向火焰的无知飞蛾,“作为旁观者不好吗?那些?人自?然有他们的路,他们的命运去走。你难道以为,帮他们,他们会感谢你吗?”
钢琴曲忽然升至高潮,沈有铮忽然往前踏上一步,他体格比祝青辞高大一些?,手轻轻地扶住祝青辞的腰,仿佛抱住了一个比他娇小、可?以随意摆弄的娃娃,带着祝青辞往后倒。
祝青辞浑身发软,保持神智已经竭尽全力,只能被迫迎合沈有铮的动作。
他的腰柔若无骨似地往后塌,脖颈拉出一片惊人的弧度,柔和又富有美感,喉结精致小巧地缀在几?乎白得发光的皮肉上,仿佛一张绷满的弦。
即使是沈有铮,看见了也不免微微睁大双眼,赞叹一声?。
“辞,你的柔韧度真好。”
“听说东方人的柔韧度都很好,我现在有些?信了。”
祝青辞被他轻而易举地搂抱着,他仿佛一只被拉长身体的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