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乐兹语气软了下来:“我会唱童谣哦,是以前有位很好的大哥哥教我的,祂说,希望这首歌能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带给我力量,我现在想把教给阿维斯哥哥。”
“研二,这小孩真让人心疼。”
台下的松田阵平满脸感动,透过大屏幕,所有人都能看清小孩的样子,配着这副分外惹人恋爱的外表,只能说在瞬间就激活了不少浓浓父爱与母爱。
不少人听到小孩这番话已经开始抹眼泪了,这是谁家的小孩,也太惹人心疼了,这样的身体,一定曾经遭遇过莫大的痛苦吧,这么小的年龄,当时是该多么痛苦啊。
“对啊。”萩原研二也是满是感慨,眼中映出那小小的一只,“他比我们中大多数人都更有勇气。”
那张登台的小脸上没有阴霾与自卑,只有明媚的笑意。
听着旁边的人的讨论,本江那加轻敲着扶手,眼中有轻微的不耐烦,他对看小孩子唱歌可没兴趣,挡着他欣赏阿维斯了。
哎,他的阿维斯还是太善良了。
诸伏景光在看到大荧幕上出现小孩身影那一刻就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名的感受,该怎么形容,就还挺微妙的……
同时,他还有种不妙的预感。
“竟然是新一这个小鬼头上去了,哈哈哈,园子不得气疯了。”毛利小五郎一拍大腿,笑的有点缺德。
“有趣。”看着舞台上的身影,赤井秀一摸着下巴,忍不住笑出了声。
此时的宫野明美有点母性泛滥,不赞同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男友:“大君,你在笑什么。”
“这个啊……”赤井秀一俯身在女朋友耳边低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讲了一下。
“诶。”宫野明美眼中浮现惊讶,呆滞地看着舞台的小身影,这个小孩,就是大君口中的小上司。
组织中绝对的上位者,竟然看起来如此纯良吗?
阿维斯认真翻了一下记忆,他没有本体说的这段记忆,那应该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所以捏他的时候没有加进去。
乐兹眼神忧伤,似是想起某段充满回忆的过往:“这是我唯一能唱好的歌了。”
阿维斯的兴趣被提起来了,他倒要看看本体能整成什么活来。
他轻抚着乐兹的脸庞,似乎在传递信念,眸中也满是坚定,身上也似乎散出阵阵圣光:“我一定会好好聆听的,请相信我。”
“嗯。”乐兹配合得重重点头,在万众期待的眼神之下,缓缓开嗓。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听,那他就做一下舞台上的歌者吧。
“呼——”
这首歌,献给祂!
小岁阳开嗓了:
“大阿哈病了,二阿哈瞧~”
“三阿哈买药,四阿哈熬~”
“五阿哈莫名死掉,六阿哈抬~”
“七阿哈闷着头挖坑,八阿哈来埋~”
“幽暗寰宇,小小墓碑~”
“是阿哈的冰冷尸骸~”
“悲鸣喊叫早就不在,太阳慢慢爬了出来~”
“九阿哈坐在地上哭泣,十阿哈问他为什么~”
“九阿哈说五阿哈一去不回来~”
(注1)
……
这漫长的两分钟是在场所有人度过的最长的一生。
还活着的阿维斯掏了掏耳朵,他的演唱会,还从未如此的清静过,不愧是本体,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
他敢打赌,这首‘十只阿哈’阿哈本哈要是听到了一定会满地打滚又哭又闹,然后跑去阿基维利上坟哭诉。
嘿嘿,好玩~
阿维斯成功被自己逗笑了。
至于其他观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