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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人家近况,下次我不说了,憋死你算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们还有联系。”沈容与带着某种很奇怪的情绪说道。

徐曦:“联系一直是断断续续的,倒也没断过。”

沈容与神情平静,开口就不说人话,“记得把买花的钱给我转过来。”

“沈容与,你还敢提这事。”徐曦来火了,愤恨道,“哪来的脸找我要钱,送花的时候我有姓名吗?”

沈容与笑了笑,拿起酒瓶给她倒了一杯。

寿宴后面有人过来找她喝酒,沈容与都给拒了,不像徐曦喝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

门口等车的时候,天空下了小雨,徐曦吵着要跟沈容与车子,去她家住一晚。要知道家里现在还有只狐狸,让徐曦知道了她和闻卿同住一起,不得把屋檐掀翻天。

沈容与果断叫了司机过来接她,把她塞进后座。

徐曦死活不放手,醉醺醺地问她,“沈容与,嫌弃我?凭什么不让我住你家,我怎么才发现,你原来这么小气!想想你喝醉的时候,是谁收留的你?”

“松开。”沈容与听她叨叨得脑袋疼,说道,“我要去接人。”

花店里。

上官意瑶手上包花的动作没停,嘴上边说着妖界的八卦。

“那对天鹅夫妇之前是出了名的恩爱,结果前段时间那男鹅出轨跟个大雁鸟在一块了,女鹅将他们捉奸在床,当场就把男鹅的毛都啄秃了,听说当时满房间都是鹅毛。”

她说得正起劲,眼睛瞥了眼对面,“亲爱的闻大人呐,这花不能包这么紧。”

“抱歉。”闻卿先是一怔,然后把缠绕的丝线松了松。

上官意瑶狐疑道,“你刚刚都出神了,在想什么呢?”

闻卿:“胸口有点发闷。”

上官意瑶关心道,“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闻卿低头用鼻尖碰了碰花瓣,眉眼倏地松弛下来,“不用,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也是,怪我装人装久了,都差点忘了,咱们妖从不轻易生病。”上官意瑶长叹一声气,惆怅道,“梁慕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人类真的很脆弱。”

相比妖的长寿,人类生命一转即逝。

闻卿能发觉上官意瑶的情绪变得低落,想安慰却无从开口,这是天命如此,人妖无法逃脱生离死别。

上官意瑶率先调整好状态,笑着开口,“没关系,我要珍惜当下。”

闻卿嗯了一声,有时候她很羡慕上官意瑶的乐观和清醒。

两人继续加班包花,没一会儿,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滴滴的喇叭声。闻卿轻微侧头,看向店外。

雨夜里,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车灯闪烁在地面晃动出绵绵的光影。

上官意瑶啧了两声,“哪来的狗大户。”

闻卿抿着唇笑,“是沈容与。”

手上的这束花包得不太好看,于是闻卿把花要了下来,说要给钱,上官意瑶直接让她拿走,让她别瞎客气。

马路是单行道,车子不方便过来,只能在对面停着。

上官意瑶给她递了一把伞,替她打抱不平,“这下着雨,沈容与都不下车来接你一下,一点都不贴心。”

“说谁呢?”

上官意瑶刚说完话,花店的门恰巧被推开,沈容与敞着风衣,掀腿走进店内,几处衣角被雨点浸出湿痕。

她把黑伞收起在身侧,淡淡地瞥了眼上官意瑶,转回视线放在闻卿,慢腾腾地说道,“走,回家。”

闻卿没想到沈容与会从马路对面过来,闻言,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唇,“好。”

沈容与垂眸,看见她手里的花,问道,“你买的?”

闻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