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一样(2 / 3)

人跟着陌生男人走。”

迟书誉深以为正确,点了点头。

珊珊眼睛一亮:“姐姐,那是不是你陪我一起,就不是一个人了?”

女人哑口无言。珊珊的话好像打开了她的思路,她眼瞳一亮,赞许地点了点头。

迟书誉也哑口无言。

最终,迟书誉婉拒了一大一小的好心,加了联系方式,答应给她们拍照返图,才得以抽身,把宋时衍送去了医院。

纵使他的动作十分小心,但宋时衍受的伤太重了,到医院已经奄奄一息。

迟洺雨本来不在医院,被自家大哥一个电话叫了过去,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

他的脸上是宿醉的疲惫,眼下是浓重的一道黑眼圈,一边推门一边抱怨:“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迟书誉否决了他的话:“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有。”他把猫递到迟洺雨怀里,声音暗哑低沉,“你帮我看看他。”

迟洺雨惺忪的睡眼在看到小猫的状态之后猛然清醒了过来。他接过小猫,大体观察了一下猫咪的状况,道:“这是怎么弄的?摔下来了?”

“被小区抓猫的抓了。”

迟洺雨摸了一把小猫的肚子,这会小猫安静了,不躲着他了,也不能躲着他了。

“不止吧,应该是骨折了,内脏不知道有没有事,待会得拍片子。”迟洺雨向来不稳重的声音沉了下来,竟然和他哥有几分相似了,“猫被踹了吧。什么畜生。”

他骂完人,又沉默了片刻,仿佛觉得不爽,又补了一句。

“对着一只猫下这么重的手,你就应该给他一脚。”

迟洺雨这么一说,迟书誉真有些后悔了,他那会确实该给这群人一脚。

他的眉眼聚了一层阴云:“还能救吗?”

“当然能救,”迟洺雨回答,“只是小猫要受罪——我不跟你说了,我帮他处理一下。”

迟洺雨动作麻利,给宋时衍包扎好伤口,上了石膏。

片子查出来是内出血肝损伤,迟书誉接了他给的保肝药,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猫:“你要不要看看你的朋友们。”

脑子一思考就疼,宋时衍回过神来——他的鹦鹉和老鼠吗,不看了吧,他们看到他这副模样,要心疼的。

宋时衍悄悄睁开了眼睛,又遗憾地闭上。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看吧。

不过天不遂猫愿,宋时衍想偷偷离开,不打扰朋友们的心情。但鹦鹉早就注意到了这里的动向,他有点近视眼,迟书誉路过时才认出来他。

迟书誉来了,宋时衍也必定是来了的。鹦鹉从笼子中探出半颗头,满怀欢喜地往迟书誉怀里看,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小猫。

“你怎么了!”鹦鹉一时间慌了,嗓子都破了音。

在人类眼里,这只鹦鹉嗓音嘶哑难听,大概是疯了。宋时衍听懂了他的话,动了动耳朵,睁开了眼睛。

他真的很虚弱很虚弱,浑身上下缠着纱布,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对了,你还记得那只三花吗?”鹦鹉看到他嘴巴动了动,抢在他面前出声,不让他说话。

他早就想把三花的事情告知宋时衍了,可是天高路远,一直没能有机会。

这件事在宋时衍心上已经藏了好些日子,听到三花的事情,他来了一点精神,强撑着眼皮看了过去。

鹦鹉和猫能有什么交流,迟书誉并不知道。可他还是配合地站在了鹦鹉旁边,将宋时衍往他身边送了送。

鹦鹉的脑袋看向房间的角落,里头是一只漂亮的三花。

“哝。”鹦鹉老大哥一样地说,“就是她。”

“可怜啊,前几天刚被绝育,心情估计不好。”它道,“我也没想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