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桉熬过了在ICU门口等待的时间,熬过了许安闻漫长的复健期,也熬过了自己对林樟蚀骨的嫉妒,终于熬到了许安闻重新打开心扉接受了她。
她依然爱着许安闻,依然想要在她身边,即使以一个替代品的身份。
回忆收笼,林桉习惯性地握住了轮椅的把手,许安闻没有再阻止她。
“安闻,如果我说我是喝醉了,你信吗?”林桉想,她已经低了那么多次头,再多一次,好像也无所谓。
“只此一次,林桉。”许安闻浅浅地叹了口气。
许安闻或许并不介意她是否喝醉。
她需要的大概只是自己这张脸,和与她妹妹能时常亲近的身份。
林桉没说话,她敛眉推着许安闻往家走去。
“这一次,我想的是你。”(H)1389字
“这一次,我想的是你。”(H)
舟车劳顿,一到家许安闻就迫不及待要去洗澡,她进浴室好一会儿后林桉才想起上次打扫过卫生后还没来得及铺防滑垫,慌忙敲门叫许安闻,里面却半晌没有声音传来。
林桉焦急地叫了几声后按开门,却跟已经洗好坐在门边的许安闻对上视线。
对方古井无波的眼神让她刚刚的忧心仿若笑话,林桉收了表情,看着许安闻半湿的发问:“我刚刚敲门,没听见吗?”
“听见了。”
林桉眯眼,“那为什么不出声?”
许安闻不答,只说:“你弯腰。”
林桉看她几秒,深吸口气,还是随她的话俯身向下,不等贴近许安闻便被拉到了面前,她急忙扶住身侧的台子才稳住身形。
“不要再用这张脸偷情,林桉。”许安闻的指慢慢抚摸着她侧颈,语调听不出什么变化。
但不快与讥嘲的态度足够明确,不需要费力也能理解,明明刚才还说什么“只此一次”,看起来毫不在意,现在又因此不悦。
莫名其妙。
这话让林桉的心软瞬间消散了很多,直起身看她,“可我很寂寞,怎么办?”
“自己的女朋友坐在轮椅上,连我基本的欲求都满足不了。”
“许安闻,怎么办?”
许安闻不说话,她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了奇异的神采。
“脱吧。”丝毫不带绮思的命令轻飘飘地从许安闻口中溢出。
林桉并不动弹。
“不是说我没办法满足你吗?”许安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也只能这样,你知道的,我下半身没什么感觉。”她表情平静。
即使林桉刚说过类似的话,但听着这话从许安闻口中讲出,她依旧感受到了尖锐的疼痛,许安闻知道怎样的话能让林桉最大程度地屈服于她。
林桉的手搭在了上衣的纽扣上。
许安闻似乎有些不耐烦,她取下手边的花洒,对着林桉打开,冷水将林桉淋了一激灵。
“脱快点,别让我等太久。”许安闻将花洒丢到一旁。
林桉便沉默着解开了每一颗纽扣,将自己整个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许安闻面前,连带着昨夜那些尚未消散的、属于另外一人的痕迹。
许安闻伸出手,缓缓地抚过那些深深浅浅的红痕,她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林桉坐上来。
林桉刚一坐下,许安闻的唇舌便覆盖了上来,她用了些力,噬咬起了林桉胸前那片白皙的肌肤,嫣红的吻痕覆盖了那些本不明显的粉色。
“嘶......”几乎没怎么做前戏,许安闻的手指便伸了进去,林桉觉得有些疼,许安闻几乎从未如此不温柔地对待她。
“疼吗?”许安闻看向她。
林桉睫毛上下颤动了一下,如果是之前,她或许会软声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