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可交的朋友。
一本正经的说着相信,反让陆知誉接不上话,他低笑了声,看样子,他得为他的为人负责到底了。
“我去取东西。”
陆知誉很快将东西拿来,而这次要绣的不是字,是一副丹青,难度无疑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花漓瞪大眼睛问:“这该不会,也是一日就要拿过来?”
现在林鹤时还不在,一日绝无可能临出一样的来,便是十天半个月都难。
陆知誉笑看着她愁苦的脸道:“白石先生说,这次什么时候拿来都可以。”
花漓长松出一口气,还好还好。
“虽说不限时间,只是要临出来,难度也不小。”陆知誉也不明白林鹤时为何要让她绣这么繁复的丹青,临摹加上绣成,没有一两个月下不来。
“索性这次赠完画,下一次怎么也要到开春后。”他宽慰着说完,又将装有苦坨石的盒子递给她。
花漓一拿到手中,就感觉比以往都要重许多,打开一看,竟然足有三四个月的量。
她吃惊望向陆知誉。
而这也是陆知誉吃不准林鹤时心思的地方,这也是他前几日才收到的,送来的人只说让他都交给花漓。
若说林鹤时想为难她,这苦坨石给得倒又大方。
“不愧是朋友。”花漓捧着一盒子的苦坨石,又惊又喜,眼睛更是弯成了月牙,还不忘对陆知誉道:“你放心,琴谱不会少你。”
陆知誉看着花漓艳若芙蕖的面庞,眸光微动,旋即轻笑开,朋友就朋友吧,来日方长。
*
翌日,花漓就把赚的钱拿去给了何玉娇。
何玉娇哪里见过那么多钱,捧着沉甸甸的一百多两银子,只觉得做梦一般,激动的都快不会说话了。
良久,才不敢置信,结结巴巴的问:“那么多?”
花漓笑着说:“以后还有更多呢。”
“我,我……”何玉娇根本不知要怎么表达感激,开口便激动地要哭出来,眼睛更是红了一圈。
她手忙脚乱的打开钱袋,从里头拿出大半塞给花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多亏了你们,我才能赚到这些钱。”
花漓和一旁的花莫对看了一眼,早前她们和玉娇并没有商议赚了银子要怎么分,初心也是为了帮她,但一次两次无所谓,长期以往,却还是要说清楚。
何玉娇这么做,也让两人觉得没有帮错她。
花漓没有推据,“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但是该说还是要说清楚,这件事,最终出力最多的还是你,所以除去跟东家商定的四成,剩下的,我和你三七开,你看行不行。”
何玉娇用力点头,要是没有阿漓的帮忙,她现在只怕不知过的什么日子。
花漓挽唇一笑,从她手里拿了该拿的部分,又嘱咐她把钱藏好,“千万不能让你爹知道你赚了多少,隔十天半个月,就给他个一角碎银子。”
“好!”何玉娇现在对花漓的话深信不疑,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
旗开得胜,三人心情都大好,花漓提议道:“不如晚上我们煮涮锅吃,庆祝一番。”
花莫和何玉娇异口同声说好。
三人在院里架了炉子,围坐在烧烫的碳炉前,吃着热腾腾的涮肉,风吹到身上也不觉得冷。
花漓吃得脸颊绯红,喝了口茶水,只觉得不过瘾,呼着热气道:“若是再来些酒就好了。”
说到喝酒,花漓的思绪不经意就摇晃着飘回那个迷乱不知真假的夜晚,双唇轻抿住自己的舌尖。
初时好像含了块热热的水豆腐再嘴里,而后软软的豆腐又好像反过来吃她一样。
“喝酒?”花莫冷笑的声音把她脑中旖旎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