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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胡咧咧,赶紧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人带了出去。

大帐内殷怀安脸色通红地站了起来,直瞪着榻上的人:

“你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

阎妄川

“大王,咱能讲点儿道理吗?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你,你不整这出我能亲你吗?”

阎妄川坐起身,一把将人扯了过来,两条手臂像是铁钳子一样箍住他:

“你说实话你小时候是不是练过钉耙啊?这倒打一耙的功夫炉火纯青。”

殷怀安有点儿挂不住,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我去清点一下剩下的武械。”

阎妄川也理好了衣服着了甲胄点了亲兵出了营帐:

“去叫孟将军过来,带路,我去看看那舰船。”

孟朗被喜平拉走恶补了一集有关大梁历史名人的传奇故事,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从阎家那位先祖回忆到正德帝又到梁武帝,无数前人的传奇,瞬间让孟朗觉得王爷喜欢殷大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大梁有本事的人好像喜欢都挺喜欢男人的。

看到港口穿着甲胄的人,孟朗快步迎上前去:

“王爷,这是洋人那个头昨晚乘的船,被,被殷大人昨晚用炮火击中,今天早晨我让人下了钩子想着看看能不能勾住,结果那船沉的位置还真不深,也好下钩子,我就试着用十几条船拽,它还真能浮上来,废了好大劲才给拉回来。”

洋人的船比他们的好,想要夺船的难度比击沉它更大,有了这船日后想要仿造出洋人的舰船就没那么难了,阎妄川立刻出声:

“喜平,传信永安王,让他将他那边最好的船匠都送过来,将洋人的舰船先做出模型来。”

“是,属下这就去。”

传信到松江府的时候,宋玉澜也刚从港口回到在松江府的宅子。

“去叫二少爷过来。”

宋鸣羽上次就想着跟殷怀安到漳州,那会儿殷怀安满心满眼都是漳州战事,但是松江港这边的商船施工还需要人盯着,宋鸣羽就是这么被留下的。

起初宋鸣羽对改造商船来对付洋人还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是以卵击石,却在前日宋玉澜给他看了漳州战报,得知殷怀安用改装的商船击沉了洋人主舰的消息后如同打了鸡血,这两天恨不得住在港口把两只眼睛当成四只眼睛来盯着那些匠人。

“二少爷,王爷叫您回府。”

港口的宋鸣羽再没了从前在京城那溜猫逗狗,游手好闲的样子,他挽着裤脚,束起了袖子,脑袋上盯着一个遮阳的大草帽,推着单轮的推车,和那些匠人一样一趟一趟地从岸上往商船上运需要的物料。

听着府上来人的话,干的热火朝天的宋二少不耐烦:

“我这还忙着呢,他有什么事儿啊?”

“王爷找您自是正事儿,小的哪知道啊,不过方才漳州来信了。”

一听是漳州的消息,宋鸣羽蹬蹬蹬跑到了岸上,套上了靴子,扯了一匹马:

“走。”

一定是殷怀安那小子搞不定,找他帮忙的。

宋鸣羽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宋玉澜的书房,他连衣服都没换,一身汗混着海水腥咸的味道迅速压过了这房内的熏香和药味儿,他两步窜到了桌案对面:

“是不是王爷和殷怀安找我?”

宋玉澜放下了手上的药茶,抬眼,这些日子宋鸣羽日日在港上,脸晒黑了不少,此刻一身短打,挽起来的衣袖还没放下,露出结实精壮的小臂,真正有了几分军中男儿的模样,再不是从前那个被送到京中转头抹眼泪,赌气不和他说话的白嫩团子了。

宋鸣羽被盯的有点儿不自在: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