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就给了这些精锐。”
如今这漳州军中人员混杂,有黑甲卫,有漳州水军还有阎妄川之前改编过来的兵将,消息也是各有各的渠道,现在开始扎着脑迪互换消息:
“这个我知道,听说这位殷大人是火离院的天才,是秋院正的亲传弟子,现在好像比秋院正还厉害,那天晚上能击中洋人主舰靠的那些在天上飞的火鸢,就是殷大人做的。”
“我还听说在京城被围的时候殷大人两炮打退了洋人救了王爷。”
“对对对,殷二炮说的就是殷大人,真是厉害。”
“是不是跟着殷大人就有好武器用啊?我看王铁蛋他们不光铠甲好,用的火铳都和我们不一样。”
“殷大人真是厉害,和朝里那些只会摆排场的大人不一样。”
阎妄川就站在后面抱着手臂听墙角,越听嘴角扯的越高,听着这些老兵吹殷怀安就跟吹他似的开心,听完之后营都不巡了,直奔后山。
人还没靠近就听到了稀稀拉拉一会儿一声的火炮声,王铁蛋手下的兵将此刻正围在外面不准任何人进去,看到阎妄川这才过来行礼:
“王爷。”
“通禀一声,就说我求见殷大人。”
没一会儿灰头土脸的殷怀安从里面跑了出来,脸上左一道右一道像是小鬼儿似的:
“你怎么来了?”
阎妄川抬手在他脸上擦了擦,挥了挥手,身边的亲卫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他这才凑近,微微低头,鼻间像是要蹭到殷怀安的眼角:
“再不来看看,我怕你忘了我什么模样。”
青天白日的,殷怀安被这硬朗的美颜暴击灰扑扑的脸上有些发红:
“耍什么流氓?走带你瞧瞧好东西。”
阎妄川被他扯着袖子带了进去,这才发现后山的一个小山谷中都是靶子,中间是一个和从前模样都不太一样的炮:
“你新做的?”
“还在试验阶段,不太稳定。”
阎妄川绕着红炮一圈,心痒痒:
“殷大人给我开开眼呗。”
殷怀安一扬眉,抬手一挥:
“铁蛋,准备,给王爷露一手。”
阎妄川一回身这才看到身边黑的像是刚从矿里刨出来的人,王铁蛋看到王爷一咧嘴一口白牙和漆黑的脸行成鲜明对比:
“王爷。”
阎妄川被他这脸色弄的忍俊不禁:
“你去挖煤了?”
王铁蛋挠着脑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没一会儿几个人就架好了炮,殷怀安亲自给阎妄川指了一个位置:
“看到那山顶上的旗子了吗?瞧我给你打下来。”
阎妄川微微眯眼看过去,找了一下,这才看到那山头上迎风飘着的彩旗:
“这少说有四千米了,炮弹能射过去?”
军中如今射的最远的火炮大约也就是将近两千米,还是经过了一轮改良延长了两三百米,但是如今这个距离已经不是所谓远一点儿的问题:
殷怀安一脸得意:
“四千五百米,你瞧着吧。”
随着一声令下,殷怀安一把捂住阎妄川的耳朵,按着他蹲下,身边的人也早早有经验地蹲下捂住耳朵,一群人像是山里的地鼠一样蹲了一排,只见那炮弹射出去之后瞧着速度慢了,阎妄川以为这是失败了,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炮弹砰的一声响像是放了一个响屁一样,冒出了大量白烟,随后那原本已经减速的炮弹愣是想着踩了弹簧一样再次发力射了出去。
只是角度有些便宜,没炸到旗子,却将旗子边上的山头炸出了一个坑,坑里被炸出的尘土将旗子埋了进去,也也姑且算是射中了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