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问女演员的私人生活。
对于宋知南他们自然也不放过,宋知南听到他们这些千篇一律的问题,不禁直皱眉头,她怀疑这些人都是一个学校统一培训出来的,提问像是有模板似的。
还好,她早有准备。她从包里拿出三张纸,上面把以前记者提问过的问题和她的回答全部打印了出来,然后拿给现场的记者看。
“请大家先传看一下,别人问过的问题就别问了,问些新鲜的。”
大家面面相觑,这些问题确实是他们最想问的,比如怎么平衡家庭和写作,比如宋知南的感情生活等等。
这些记者智商虽然不高,但还是有点的,他们换汤不换药,类似的问题换个方式提问。
有个记者问道:“宋老师,你为什么不结婚不恋爱?”
他很鸡贼,没敢再问你是不是被男人伤害过,因为害怕宋知南反问他,你不跟男人恋爱是不是被男人伤害过。
宋知南:“天地如此之大,爱情算个啥?举目望遍全世界,没有一个值得爱。”
这个记者继续追问:“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男人的,如果你能找到一个跟你有共鸣的灵魂伴侣,那你的人生岂不是更圆满?”
宋知南被逗笑了:“我的灵魂非常圆满,已经不需要灵魂伴侣了。况且,绝大多数男人是没有灵魂的,有灵魂的那些人已经死了。
那些死去的先哲,活着的闺蜜,看我书的读者,我跟谁共鸣不行?我非跟那些天生缺了一根弦的男人寻找精神共鸣,我难道有病吗?”
提问的记者一脸尴尬,其他人也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台上的那些演员们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宋知南,她们羡慕宋知南的尖锐直率,她们心向往之,但不敢这么做。
“宋老师,大家都说您的作品中受西方女性主义思想的影响。有人说,搞女性主义的女人一般都是丑女,她们得不到男人的爱所以才变得如此偏激。您对此怎么看?”
这个问题的攻击性很强了,于红林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刺向提问的那名男记者,这个傻叉一定是她的竞争对手派来的。
宋知南:“有些男人喜欢把不顺从他们的女人歪曲成丑女。一般说这种话的男人都是阳痿,因为不行,所以心理扭曲。
还有就是,他们得到了很多男人的爱情,把女人当成了竞争对手,所以才这么污蔑女人。”
台下一片哗然。
记者皱眉:“宋老师,您在公众场合这么说不好吧?您伤害了很多男同志。”
宋知南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也是这种情况,你想开些点。”
记者:“我、我不是——”
宋知南温柔地打断他:“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没必要向我解释,反正我也不是你对象。”
“哈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人们循着笑声看过去,原来是牛抗美和她的姐妹,两人一时没憋住。
既然有人开口笑了,他们跟着一起笑应该没事吧。笑声此起彼伏,那名记者的脸红了白,白了红。
第三个记者硬挤了上来:“宋老师,您对文化圈和艺术圈内部流传的性解放怎么看?”
宋知南:“性解放?那不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吗?跟我们女人没什么关系,毕竟女人解放自个儿就行了,为什么便宜你们?寻找快乐的方式那么多,为何非在你们身上找?你们身上哪里能让女人快乐?就凭你们长得丑,凭你们身上的那根针?每次针灸五秒钟?”
记者纠正道:“性解放就是男女之间的解放天性,不是男人之间的。”
宋知南:“解放天性?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有的人的天性就喜欢让男人鸡飞蛋打,你让她解放了那岂不是触犯法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