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丑死了,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丑的玩偶。
她在心里不停吐槽,门铃声响起才勉强停止,
门外,男人像是匆匆的赶过来,身上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深冬的天气,里面只穿了一件深灰色高领毛衣,矜贵内敛的高知模样,
烧包货。
沈和锦打开门,伸手一把将食盒抢过来就要关门,房门被抵住,男人略显紧绷的声音说:“绵绵,外面很冷…………”
“…………………”沈和锦撇了撇嘴,不冷不淡的道:“那你回家啊。”
“又不是我让你来的。”她说。
“…………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沈和锦装听不懂,
周岁聿说:“你不是我,不能随意对我的喜欢下结论。”
沈和锦抱起胳膊,抬起眼和他对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个。”
“为什么?”周岁聿不再给她躲避的机会,步步紧逼,漆黑沉沉的眼眸直白又锋利,他说:“沈和锦,为什么不想跟我说这个?”
“是怕从我口中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吗?”
“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他一字一顿:“还是说,你对我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