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京深说,你让人把这一个服务员拖出去了,怎么回事?”

她没有婉转迂回,而是十分直白锋利的问出口,并把赵京深也拉了进来,让男人没有丝毫抵赖的机会。

“………………”周岁聿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还说什么了?”

“现在是我问你。”沈和锦一字一顿:“周岁聿,我想听你说。”

“………就像你猜的那样。”周岁聿说:“那个服务员别有目的,她不在服务员名册上,应该是顶替别人混进来的。”

“周芜。”沈和锦语气平静,

周岁聿点了点头:“我说过,我会处理好,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今天的宴会。”

他说:“周芜执迷不悟,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不骗我?”沈和锦语气缓和下来,仍旧瞪着男人,

她试图从男人脸上找到撒谎的迹象,然而男人只是专注的垂眸看她,语气认真:“不骗你。”

紧绷的心因为这三个字放松下来,沈和锦心里忽然泛起些委屈,对着男人胸膛锤了一下,故作高傲的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周岁聿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垂下的眼睫遮挡了他眼底的情绪。

他想,就算沈和锦没有发现,他也不会放过周芜,纵火烧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容忍范围。

宴会还没有结束,那个“服务员”便被送到了周家父母面前,哆哆嗦嗦的将事情重复了一遍,

她是劳改犯,有人出钱雇佣她,让她顶替别人的身份混进晚宴,将两大桶汽油泼在窗帘上,等到最后的宴会开场,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她再点燃窗帘。

窗帘距离主厅远,起火的话很快就会暴露,她也不知道雇她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既然给钱了,她自然要按照要求去做,

“我,我想着反正也死不了人,就答应了,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报警,我全都说!”

“是谁雇的你?!”周父脸色铁青,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旁边的周母脸色也很难看,被气的喘不过气,

劳改犯被吓的不轻,尽管她很想把背后人供出来,但是那人是在网上联系她,钱也是直接打到她的银行卡,并没有透漏姓名,所以她也不清楚:“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不过,她已经把钱打过来了一部分,应该可以顺着账户查到她的身份。”劳改犯讨好的说。

周父眼底浮现出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周母说:“………查吧,如果真的是她,那我们也没有办法………”

“老周,咱们不能再纵容下去了。”周母像是忽然老了好几岁,

良久,周父闭了闭眼,让人把劳改犯带下去。

账号信息很好查,周芜虽然聪明的借用了别人的账号,但在周氏集团的绝对势力下,还是很快被查出。

周芜从周家搬出去的那天只有周母来送她,证据摆在眼前,周芜还在狡辩:“妈,这都是沈和锦污蔑我的,我根本就没想害她!”

“阿芜,你说不是你做的,那这些证据你怎么解释?”周母眼里满是失望,像是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走吧,趁沈家人还不知道,你签了离婚协议就离开京城。”

离开京城代表她再也不能回来,从此以后就连周家养女的身份都保不住,即将失去所有的恐慌笼罩了周芜,她不顾狼狈的跪在周母面前:“不,不,妈,我不离开……”

“我从小就在周家长大,您真的舍得把我赶走?”周芜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殷切的看着周母,

周母没说话,她像是看到了希望,眼里迸发出一丝光亮,继续替自己开脱:“妈,真的不是我,如果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