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了自己。
“hagi那家伙才不是那种性格他是在为你打掩护吧?”说着松田阵平将两只手都收回,他没有再禁锢着泉众二的自由,而是转为拉着蓝白竖条纹的病服,心底在怀疑泉众二是不是还受了其它更加严重的伤害。
“等等,松田——”泉众二睁大眼,因为松田阵平突如其来的动作而露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头顶上的呆毛都因此从半弯的弧度变成一根竖起来的天线。
“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好。”最后三个字泉众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他的脸颊和耳朵都染上红色,不知道害羞还是气的,或许两种都有。
他一手抓住松田阵平的右手,一手死死的按住松田另一只已经抓住他衣摆的左手,浅色的眼睛看着松田阵平,像一只试图露出利爪吓退敌人的狐狸,如果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是全部毛都炸起来的状态了。
“真的?”松田阵平一脸怀疑的看着泉众二。
“真的。”泉众二看了松田阵平的脸一眼,突然恨面前的这个家伙戴着墨镜,就这样遮住了眼里全部的情绪,到头来难道为此感到莫名羞耻的人只有自己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泉众二语气又放软了一些,他试图和松田阵平讲道理。“我当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确实是除了这个之外没有再严重的伤了,之前研二在通话里面之所以讲的模糊,只是因为保密原则。”
“保密原则?”松田阵平抓着泉众二衣摆的手渐渐松开。
“我不能知道?”这话一出泉众二又陷入沉默。
松田阵平继续问:“班长他也知道?”
“嗯这个”泉众二战术性的咳了一下,他刚想转移话题,但一直观察着他的松田阵平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四个人中,有三个人都清楚,只隐瞒着我?”松田阵平垂着眼,慢慢的松开了泉众二手。
“对面是很危险的存在吗?”松田阵平站直身体,他没有再要求泉众二继续告诉他事情的经过,只是声音比起之前多了那么一丝落寞的味道。
他侧过头,没有看向泉众二,目光隔着墨镜不知道落在那里。
“我只是在想,或许泉前辈会需要我的。”松田阵平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蓬松自然卷的头发都好像散发着低落心情的味道。
“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成为泉前辈的助力。”
“松田你——”泉众二被松田阵平的直球打的突然失语,他感觉自己整一颗心脏都在因为松田阵平的话而微微发颤,恍惚见他似乎看到眼前此刻的松田和上一周目的松田阵平的身影开始重合。
他依稀记得,那一次也是差不多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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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泉众二正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然后就听到病房门被拉开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熟悉的烟草味在靠床边的凳子上落座。
“下班了?”泉众二睁开眼就看着松田阵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床边,嘴巴上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禁止吸烟,我知道的。”大概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本来想掏打火机的松田阵平动作一顿,将嘴巴里咬着的烟拿下,既不打算抽,也没有打算丢掉,就这样单纯的夹在两指之间。
那双盛着诸多思绪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泉众二,良久才伸出手,为泉众二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情况怎么样?”松田阵平问道,他看着泉众二露出在被子外面,打着药水的右手,碰了碰,果然很冰凉。
“断了三根肋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泉众二的目光也跟随的落到了自己正在打针的那只手上,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好一段时间了,整一条胳膊都感觉有些发麻。
“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