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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崔父跟前,“这个贴在小姐闺房,邪祟不敢入门,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体弱,在外奔波劳累,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崔父双手捧着那符纸,连连道谢。

“若无?事?,我们就先回了。”

晏听霁朝崔父点头,随即牵住谢只南的手。

早听闻这修士多数都是性情古怪的,且昨日听管事?描述来看,能将人请来已是谢天谢地,外头虽都在传他们并非真正?的修士,但在崔老爷看来,这二人只是不愿声张罢了,算得上是大隐隐于市,劝是劝不住的,他哈笑两声,亲自恭请他们出府。

只是没走?多远,那崔琼玉突地喊起来。

“谢姑娘!”

谢只南淡然看去。

崔琼玉有些紧张,喊了这么一嗓子,脖子都红了不少,可她的眼神最先是落在晏听霁身上的,再?是谢只南。

“我与姑娘一见如故,过几日的灯会能否邀请你与我同往?”

谢只南默了好半晌,崔母还在一旁劝着,说她体弱还是别去了,也不要打扰二位修士,可崔琼玉的眼神坚定,没有得到答案便倔强地站在那不走?。

片刻,谢只南轻笑一声。

“灯会好玩吗?”

崔琼玉哪里见过,这一生的趣闻乐事?也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但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谢只南朝她昂了昂首。

“那行。”

崔琼玉笑了。

回过身,谢只南敛了笑意,同样的,崔琼玉也变得平静许多。

灯会这件事?,晏听霁在二人刚在岑都住下?时就打听到的事?,他很会描述,像是亲自去过,听得谢只南心痒痒。可问他什么时候去的,他又?不说。

这个妖鬼,秘密可比山还多。

回去途中,谢只南还是有些困惑。

不是对崔琼玉的,是对晏听霁的。

“为?什么现在不在漠酆,你还总是牵住我的手,我又?不冷了。”

晏听霁说:“我在给你渡灵力。”

谢只南眼睛亮了亮:“还有这种好事??牵个手就可以?为?什么王求谙不行?”

晏听霁脸色一沉:“只有我可以做到。”

谢只南“噢”了一声,她还以为?是王求谙故意不给她输灵力的,原来是王求谙不行,这样一想?,她暗喜着,难怪自己这几天修炼精进的速度越来越快,越翎在她手上都好把控了许多。

晏听霁继而又?补充道:“全天下?只有我可以,你不许牵别人的手。”

谢只南:“为?什么?”

牵手是一回事?,可渡灵力又?是一回事?,这两者并无?任何冲突。

晏听霁阴恻恻吓唬道:“他们都想?吸走?你的灵力。”

谢只南:?

这个吓唬很成功,她难得乖巧地点了头。

“王求谙也会?”

“他是你哥哥,应当保持些距离,这是正?常的。”

“好吧。”

晏听霁唇角微弯。

*

是夜。

崔琼玉独坐在妆台前,照镜一遍又?一遍地梳着自己的长发。

卧房中,昏黄的灯烛温照着,影影绰绰的身形透过窗子打出倒影。季儿侍奉在一侧,眼里的惊惧都被阴影笼罩住,压得她喘不过气。

“季儿。”

温和?的声音蓦地响起,季儿却?如遭雷劈般踉跄跪在地上。

“我错了,小姐!我错了!季儿知?错了!”

崔琼玉疑惑地蹙起细眉,两手端住季儿的肩,欲要将她扶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传出去让别人听见,是要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