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140(5 / 29)

什么衣裙,也就不知道她回来后换了套衣裙,并未察觉异样:“子羽有心了。”

林听勾唇:“还行吧。”

李惊秋顺着敞开的窗户看房外,虽说现在雨停了,但院子还没干,到处湿漉漉的:“可惜今天下大雨,你们没法尽兴游湖。”

“没事,改天再去就好。”

林听将金步摇放进首饰盒里,悄无声息地垂下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是真不明白,明明动的人是段翎,累的人为什么会是她呢。

李惊秋见林听取下了所有发饰,走到她后面,给她解开发髻,拿过桌上的檀木梳给她梳头,忽道:“你们的婚期快到了。”

“对啊,快到了。”

林听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李惊秋,笑问:“您舍不得我?”

“舍不得。”李惊秋道。

她开玩笑:“这还不好办?我不和段翎成婚就行了。”

李惊秋拧了下林听的胳膊:“这话可不兴说,我后半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成婚。”

这时,陶朱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房:“七姑娘,奴今天吩咐小厨房做了莲子羹,您喝一碗?”

李惊秋停下话头。

林听接过莲子羹喝几口。

陶朱定睛看着林听身上的红裙。她方才得知林听回来,第一时间去小厨房拿莲子羹了,因此没怎么留意裙子,此刻才发觉裙子变了:“七姑娘,您的裙子……”

林听猜到陶朱要问什么:“我淋了些雨,便换了套裙子。”她原本就是因为淋到雨才进画舫船舱的房间沐浴换衣,没半点心虚。

说着,林听喂李惊秋喝一口莲子羹:“阿娘,你也尝尝。”

李惊秋:“还不错。”

“那您多喝点。”林听转移话题,不再提乘船游湖的事。

*

林听和段翎成婚的这天风和日丽,来捡喜钱的人特别多,将林府大门前那条道围得水泄不通。

她洒喜钱洒到手酸。

洒喜钱讲究的就是吉利,这个时候可不能吝啬,捡到喜钱的百姓越多,代表他们收到的祝福越多,所以尽可能地洒多点。

成婚的第一环节是洒喜钱,第二环节是游街,迎亲队伍需要走过京城的每一条街道,从白天走到黄昏,最后才往段府去,贯彻大燕“上午接亲,晚上拜堂”的习俗。

这意味她得坐很长时间的花轿,林听感觉自己的屁.股要开花。

但坐到屁.股开花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聊,花桥里只有她一个人,又不能掀开盖头看轿外。

可林听刚坐进花轿里就透过红盖头的缝隙看到坐板上有厚厚的坐垫,还有一碟她爱吃的糕点和话本。有了它们,林听自然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黄昏时刻,花轿到了段府。

林听合上话本,用帕子擦去唇角的糕点屑,再拉了拉有些歪了的红盖头,然后牵住段翎伸进来的手,随他走出花轿进段府。

戌时,他们在大堂拜堂。亥时,段翎回婚房揭林听的盖头。

林听被沉重的凤冠霞帔压了一整天,既累又乏,跟段翎一起吃过晚膳,倒床就睡,快睡着时想起自己还没沐浴,又爬起来。

段翎看得出林听困乏,今晚没打算行房。乘船游湖那天过后,他们便经常行房了,这个月来,起码有十几次,不差成婚这一晚。

于是他们先后沐浴,什么也没做就吹灭蜡烛,进床榻睡觉。

后半夜,林听滚进了段翎怀里,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乱放的手隔着里衣摸到触感很好的薄肌,不由自主地往衣摆里钻,摸进去。

段翎在林听靠过来的那瞬间醒了,他最近越发熟悉她的身体,她靠近他,他容易犯“病”。

林听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