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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库。”

今安在从来没动过里面的金银珠宝,觉得那是民脂民膏,不属于他。从小到大,无论日子多苦,用的都是自己赚的银钱。

林听诧异:“金库?”古代皇帝真有钱,还偷藏金库。

“这个金库就是我的后路,必要之时,我会拿它来跟皇帝谈判,不会让你和谢五公子出事的。”几条人命与可能会威胁到大燕的金库,皇帝会选谁,显而易见。

她又咬了一口苹果:“你对金库的金银珠宝当真没兴趣?”

今安在看穿了林听的心思,冷斜了她一眼,凉飕飕道:“我要是对那个金库有兴趣就不会同你开这家书斋,接生意赚银钱了。”

林听用力地咬苹果:“那倒也是。”原来她身边都是有钱人,只有她是真正的穷鬼,那个谢清鹤好歹还富过,太欺负人了。

苹果被她啃得不堪入目。

今安在余光扫见满是牙印的苹果,嫌弃地挪了挪位置。

不到片刻,林听变得殷勤:“今安在,你以后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个金库,我也不是打你金库的主意,只是想见见世面。”

“滚。”

林听收起笑,啃掉剩下的苹果:“哦,浪费我表情。”

今安在:“不过你之前就这么相信我?万一我没有留后路呢,难不成你愿意陪我去死?”

林听反过来极嫌弃地白了他一眼,扔苹果核进竹篓:“你想多了,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给你送终,不可能陪你去死的。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你,诡计多端。”

她擦去沾到手上的苹果汁:“但即使没你,我也有后路。”

“你能有什么后路?”今安在质疑。林听虽是林家的七姑娘,但林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林三爷在朝中的官职也不怎么高。

就算她认识段家三姑娘段馨宁又如何,段馨宁在这种事上帮不上忙,除非段翎能出手相助。

林听站起来,敲了下今安在的脑门,再抬腿踹他一脚。

“瞧不起谁呢,我说我能预知将来,你信不信?”林听看限制文时是跳过不少剧情,不知道谢家的事,但不代表都不知道。

原著里,段馨宁和夏子默待在一起时偶尔会提到些其他的事,毕竟夏子默是世子,知道的事不少……而现在那些事还没发生,她要是能利用好,说不定能成为大燕历史上第一个女国师,压下男国师。

几乎没皇帝是不迷信的。

大燕这个嘉德帝更加迷信,崇奉道教,广招道士,不限男女。只要林听能说出将来会发生什么大事——比如,哪里会降下天灾,有旱灾之处何时下雨等等,嘉德帝定会奉她为国师的。

这是她的保命符。

可不到万不得已之际,林听不会这样做。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也可能会死,比她去接江湖生意还要担惊受怕三分。

所以她这两年来,宁愿接生意攒钱,也没去混个国师当当。

今安在不信:“你能预知将来?不可能,这世上没人能预知将来会发生何事,净胡扯。”

林听哼了一声。

楼上的谢清鹤收拾好东西了,拎着包袱下来,朝她行了个大礼:“林七姑娘,这几天打扰了。还有,很抱歉,差点连累了你。”

林听也没躲,受了他行的大礼,毕竟她的确为此提心吊胆了几天,还要费神应付段翎:“希望你日后不要被发现,行事当心些。”

谢清鹤:“我会的。”

今安在知道他身上还有旧伤,接过他的包袱:“走吧。”

谢清鹤朝门口走了几步,蓦然回首,看着林听,问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林七姑娘?”

林听先是稍怔,随后看向谢清鹤,扯出个笑,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有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