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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亲近,味道太淡不行。

“你……确定是带段大人参观书斋的时候沾上的?”他喜欢刨根问底的性子还是没有变。

林听:“你靠近他的时间短,我带他参观书斋的时间长。”她决定明天就让陶朱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好用的哑药,让他变成哑巴。

今安在将信将疑。

林听在他不说话的间隙,带段翎出后院:“我送你出去。”

走进书斋,她顺手抽了本书给段翎,说好了送一本书给他,就送一本,不能食言:“你没喜欢的书,那我就自己选一本送你。”

段翎拿着书,看了下林听蝴蝶髻间戴得牢靠的金步摇,上面的流苏很是晃眼:“有心了。”

林听只送他到书斋门外:“段大人慢走,改日再来。”不要再来了。

“今日给你添麻烦了。”

段翎望着朦胧的夜空:“天黑了,可要我先送你回林府?毕竟是我耽搁了你回府的时辰。”

林听婉拒:“不用了,我们不顺路,我自己回去就行。”她现在还没从明月楼的事出来,暂时没法跟他单独相处太长时间,不然总会想乱七八糟的。

他也不勉强,走了。

回到段家时已是戌时末,段翎跟往常一样,向父母问完安就去书房了。书房所在的这处院子很僻静,因为没守夜的下人。

段翎将林听给的书放到书桌上,用火折子点燃书房里的烛火,取下腰间那个被谢清鹤拿过的香囊,毫不犹豫地放火里烧了。

等烧掉香囊,他打开书架的机关,看那些装着眼球的琉璃小罐看了半个时辰,再关上书架。

段翎坐到书桌前,抽出有关谢清鹤的卷宗和其他调查资料。

他一目十行看完,其中有一张纸的大致内容是:林家三夫人李惊秋曾有意将林听许配给谢清鹤,但没来得及约相见,谢家就被抄了。

第49章

段翎指尖缓缓地点过纸上写着林家七姑娘林听的地方。

林听之所以会护着谢清鹤,是因为他们是……相识的关系?那以前在西街,他动手伤谢清鹤,她为什么没有这样的反应。

也是,当时处于众目睽睽之下,任凭她与谢清鹤相识,也不可能不管不顾当众出面帮他。

而如今,谢清鹤身处暗处,没人盯着,她出手帮他了。

可林听就不怕一旦事发,会被谢清鹤连累?如果她连连累也不怕,那他们该是多重的情谊。

段翎十几岁就当了锦衣卫,遇到的人数不胜数,见过情深义重的,也见过忘恩负义的。前者很少,难遇;后者居多,遍地皆是。

不过他一向冷眼旁观着。

不知为何,见过林听对旁人这般,他却有些好奇,想得到。

段翎把卷宗和调查资料放回原位,转过身看面朝院子的窗。夜间起了一阵风,还下起雨,外边淅淅沥沥的,淋湿院中花草,打得它们枝叶轻颤,簌簌地落下花瓣。

他看着雨,莫名想到了林听。今日在明月楼发生过的事都历历在目,欲瘾在她的安抚下,从兴奋到获得极致的愉悦再渐渐平复。

这次的欲瘾因林听而生,也因林听而褪,从头到尾皆由她掌控,由她主宰。在那一刻,他的身体仿佛不再是他的,属于林听了。

段翎解开护腕,露出手腕上交错着的狰狞疤痕。

他皮肤容易留痕,自然也容易留疤。但只要有银子,不是不能用药祛掉这些丑陋的疤痕。不过段翎没用药,而是留着它们,记得每次欲瘾带给自己的难耐。

段翎看着欲瘾袭来,却又被伤口的疼痛驱散,还会生出一种另类的愉悦感。

可遇到林听之后,渐渐变了,他发现她不仅能用其他方式抚平他的欲瘾,还能给予他更强烈